“所以,悲伤和脆弱并不是什么该忌讳的事情,我把我的弱点告诉了你,你难道就会因此不爱重我吗?”
“怎么可能!”拓跋焘脱口而出。
刘义隆的脸上露出了促狭的笑容,拓跋焘一时哑然。
“若是以往,我同他人说了我的脆弱,我是活不下来的……”他幽幽说道。
刘义隆柔和地看着他,道:“你若是有悲伤或喜悦,可以和我说,哪怕你觉得它微不足道,哪怕是当作笑话,也可以说给我听。”
“我以前没有这样做过……”
“那你试一试呢?”刘义隆试探道。
拓跋焘沉默片刻,低声道:“其实你也不必为此费心,我可以处理——”
“可我想了解你。”刘义隆轻轻道。“我在意你的感受,我想多知道一点你的事情。”
拓跋焘看着刘义隆,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最后他喃喃道:“可是我不想让你难过……”
刘义隆笑了,“分享你的感受,我怎么会难过,我喜欢你这样做。”
他抬起一只手,按住拓跋焘的肩膀,静静凝视着他,平静地说道:“我想保护你,想要让你不要受到那些痛苦和悲伤的伤害,我也希望你信任我。人都有弱点,重要的从来不是斩除它们,而是让自己能靠着优点来保护它,因为斩除弱点意味着你放弃了保护它的机会,把它扔给了他人,让所有人都能通过践踏它来伤害你。你怎么可以让无关的人去践踏它,然后让自己认为自己真的不在乎那些?我希望我可以帮助你去保护它们。”
拓跋焘抬头看着他,眼前这个人的目光认真而笃定,他只觉得他在他的面前变得很微小很微小,小得他说出一句话,都无法让这个人听见。
但他还是来到了他的身边,让孤单如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知道我有这样的问题。”最后拓跋焘低声道,“我就是这样活过来的,我也不知道它是对是错,但总之,我就是这样活的,我不知道……不知道我应该……”
刘义隆不由得失笑,他柔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也没什么应该不应该的,你活到现在,这样做自然有其道理,可是……可我怕我突然失去你,才会要求你这样做。你不为别的,就当作是为了我,你可愿意?”
拓跋焘心想,就算不是为了他,既然他说了,他怎么会不去做呢?
他轻声道:“我其实也不太知道该怎么做,我试一试……你不要介意,我可能会……”
“会什么?”
拓跋焘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会有些调皮……我阿娘常常因为这个发脾气。”
刘义隆凝视着他,道:“你的生母?”
“嗯。”
刘义隆淡淡笑了,“好,你可不要太过分。”
拓跋焘道:“我知道,但我过分了你也不要责怪我。还有,我……我想时常在你这里睡觉。”
刘义隆轻笑道:“好,我看你这个样子,虽然睡得很香,可却没有真正得到休息的样子,今天已经这样晚了,阿奚也不会再来,你便在这里睡下吧。”
拓跋焘有些发愣:“这……这样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
“我……可是,你……”
刘义隆悠然道:“平时那么不拘小节,现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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