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匪们面露喜色,都有些意动,这时不远处小船上的道人们见他们在此停留得太久了,便有一人过来,问道:“怎么,有什么事?”他的目光落在了陆修静与拓跋焘的身上,却是一怔。
“你,你不是上回那个——”
拓跋焘笑着对他拱了拱手,道:“见过仙师。”
道人当即皱起了眉头,“你们又来此做什么?”
拓跋焘怡然道:“上回我来,是想试一试你们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如今我已经见识到了,今日前来,乃是有心加入的。”
道人怔住,片刻后脸上露出了讶异之色,他狐疑地打量着拓跋焘,似乎想看一看这人说的是真是假,陆修静却在此时开口了,“我这朋友素来喜欢豪杰,见到你们身手不凡,就有些手痒,当初多有得罪,还请不要在意。他家在广陵郡,家中兄长因服兵役而死,如今没了盼头,他有此体魄,心气也高,才来试你们的。”
道人默不作声,水匪们面面相觑,有人低声问道:“仙师,此人所说——”
道人想了想,道:“你们在我们乡中,可有相熟之人。”
陆修静无奈道:“若是有,何至于有试探之举?”
这倒是坦诚,道人倒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他想了想,当即道:“你们且在此等一等,我去问一问。”
陆修静倒是无可无不可,点头应下,便见这道人的船只回转,去往了那群道人所在的地方。
隐隐约约,似乎有谈话声和争吵声传来,拓跋焘却不管那些,同一个面善的水匪拉起了家常,“兄弟,你是怎么进来的?”
“乡中同族来投,便带上我一起了。”
拓跋焘叹道:“那倒是好事,你还有乡人可依,我却没有,我乡里风气不好,他们都排挤我家,只因我长得像胡人。所以我才来的你们这。”
水匪同情道:“那的确是不好。”
拓跋焘探问道:“这边生活可有着落?可能吃饱饭?你看我体格这般,可是很怕吃不饱饭的……”
水匪笑着指了指关卡道:“你看,这岂是吃不饱饭的情况?”
“可你们只收钱……”
“高邮的县令也拿我们没办法,我们去买米,他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高邮的县令就是徐秋夫,想到那老头的个性,拓跋焘倒是确实没怎么觉得他有那个魄力拿水匪们怎么办。
这倒是好,他不轻举妄动,不打草惊蛇,已经是很明智的队友了。
拓跋焘作出眼前一亮的表情,道:“若是能吃饱饭,那可就太好了,我什么活都能做,只要给我一口饱饭,我阿兄之所以去服兵役,也是因为拿的钱多些,好让我吃饱饭。”说着他脸上浮现出哀伤沉痛的表情。
水匪见状,拍了拍船桨道:“谁说不是呢,大伙都是为了讨口饭吃罢了。兄弟,你也是惨,但好在你有这样一个好朋友,带你来投奔我们。”
拓跋焘唉声叹气道:“是啊,他家有些钱财,才让他识了字学了道,但他生性古怪,不爱和家人聚,只喜欢和同侪讨论道术,便拉了我一起过来。”
水匪们不动声色地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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