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算清三百以内的数算,通了几百个常用字。军令军纪,他们未必全能写下来,但多是能熟练背诵的。”
拓跋焘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如此一来,行军之时,有这些人给士卒解释军纪,就更便利了。他们发多少饷?”
卢玄道:“一年较之寻常士卒多出三十斛米。”
拓跋焘计算了一下,道:“七百多人,也就多出两万斛……”
卢玄失笑道:“檀将军可是很肉疼的,这都是司州财政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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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焘颇是不以为然,“司州是最早推行均田令的地方,又没什么大灾,想必是有宽裕的。”
卢玄无奈道:“司州要给吏户发俸,一人一个月一斛半,一年就是九万斛,再加上要给北伐做准备,也是有些捉襟见肘的。”
拓跋焘想了想,道:“老师,之后我打算北伐统万城,你也要先替我安排一二。”
卢玄若有所思道:“你想要如何?”
“若自司州调民夫兵役,失之太远,但长安新收复,也不好就地征役,我打算征六万民夫,三个月为限,就地征召,一个人给九斛稻谷,若月份再多,就继续按每月三斛发放。”
卢玄一怔,不由得脸色有点发青,“这可是打底五十四万斛稻谷。”
拓跋焘笑道:“打下胡夏和长安,这一切就都值得。”
卢玄翻了个白眼,“我看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拓跋焘憨厚笑道:“这不是有老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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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后,拓跋焘又抽查了几个组,结果都还不错,果然如卢玄所说,这些人学得都十分用心,他一眼望过去,目光所及之处,这些人的脸上也都洋溢着希望和憧憬。
对他们来说,这是改变命运的机会,是他们过去从来没有想过的可能性,谁都不愿意就此放弃,因此即使是成绩最差的人,也用心地记下了自己的错误。这些人日后就要成为队伍的另一根骨骼,他们将支撑军队灵魂的运转,润滑他与将士们之间的生涩相处,凝聚整支队伍的精气神,而这只是改变的开始。想到这里,拓跋焘也有些心潮澎湃。
“怎么样,你有什么想法?”卢玄看他心情不错的样子,便也笑着问道。
拓跋焘道:“也不知何时能够全军推广。”
卢玄怡然道:“至少要三年时间吧,至尊打算等你此番出征结束,就先在司州、青州、兖州、徐州、豫州推广此事。”
拓跋焘叹道:“时间还是太紧张了。”
卢玄好笑道:“这是长久之事,怎能如此着急。”
拓跋焘想了想,道:“不过只要这么做了,以后就不怕军心不能凝聚了。”
卢玄看着他,片刻后道:“你好像很关心此事。”
“是啊。这才是一支军队最重要的事,我们要知道为何而战。”
卢玄不言,其实早在拓跋焘同他说南兖州和荆州发生的事时,他就发觉他这个学生的身上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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