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只怕是冰灾冻死了大官的牛羊,他们无法忍受这样的损失,便利用权势四处搜集牛羊低价购买,以弥补损失。
即使是在他的北魏,这样的行为也是屡禁不绝,而此时此刻,他心中油然而生了一种感觉——时至今日,他在刘宋停留了这么久,也终于有能力去对抗这些现象,让它们再也不要发生了。
这座城市,他一定会攻克。
他笑了笑,从怀中又掏出了十枚承光币,道:“给你家人再买些羊肉回去。”
老人有些慌张,连连摆手道:“这如何可以——”
“没事,尽管拿着!”拓跋焘不理会,一股脑地将钱塞进老人的怀中,笑嘻嘻地扛起了担子,道:“老人家,我替你送炭,出来后担子还给你。”
“这……”
“你也想家中人能吃上肉吧。”
老人犹疑了片刻,低声道:“郎君不要做违法的事,不然我们都会有祸事……”
拓跋焘笑了,“你放心,就算有事,也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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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依然有些担心,拓跋焘却不管那么多,追问起了他的名字,又和他对好了说辞,才让他到人少的地方去等候,自己则扛起了担,来到内城门口。
守门的士卒立刻将他拦了下来,上下打量了一下,“生面孔?”
拓跋焘解释道:“左利那个老家伙挑担摔跤,走不动路了,又不敢耽搁北平公的炭,只好拜托我来送。”
守门卒脸上露出了笑意,一边搓起手指,一边问道:“规矩都懂吧?”
拓跋焘愣愣地问:“什么规矩?”
守门卒恼道:“你说什么规矩?你一个新人,还不赶快孝敬我俩?”
拓跋焘恍然大悟,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没带钱,只带了炭,分些给你们?”
守门卒呸了一声,“谁要你的炭,给钱!不给钱今天别想过去!”
“可我没带钱!”
“没带钱?那就回去取!”守门卒冷笑道。
拓跋焘犹豫道:“可北平公府上在等着,那我只好和他们说一声是回去取钱晚了,两位叫什么名字,我也好有个见证,不是我故意迟到……”
“你!……”
另一个守门卒连忙拦住了这人,劝道:“算了算了,回头问左利要回来就是了,若是北平公府上追究,问起此事,只怕他把我们供出来。”
守门卒气得胸膛起伏了几下,挥了挥手,就让他过去了。
拓跋焘当即挑起了担子,往前走去。
他按照左利老人所说,先往前走了两条街,然后右拐,就到了北平公赫连韦伐的府邸背面,他依旧用之前那套说辞,蒙混了来接炭的仆隶,对方并没有怀疑什么,只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道:“你倒是高大,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这里做活?”
拓跋焘憨厚道:“小人吃得多,只怕府上吃不饱。”
仆隶一怔,笑骂道:“好一个憨子,哪里就会吃不饱了。你不想来,那不来就是了。”
两人交割完毕,拓跋焘卸了炭,扛起担子便离开了。
他左右看了看,绕到了北平公府的东侧,从这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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