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渠牧犍并没有听说过这事,但若是涉及商旅,那店家为了自己的声誉的确不会到处乱说,因此他只是问道:“问题可解决了?需要我相助吗?”
独孤娄笑着摇了摇头,“不必了,借国主吉言,我已与陶军主商议好了该如何解决。”
沮渠牧犍不由得笑了出来,“他们私商之辈,都不甚规范,魏使往后如有需要购买的货品,可去寻我从子沮渠万年,他认识不少商队。”凉州作为商路的中转站,商队络绎不绝,凉州的皇室如此富有,也是因为在这贸易中掺了一脚的缘故,话既然说到了这里,他也不介意推销一下自家的商队。
独孤娄笑道:“若有所需,我定会去找他,劳国主费心了。”
话说到这里,沮渠牧犍的忧虑也解开了,他心情畅快了起来,当即问道:“敢问独孤将军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独孤娄淡淡笑了一下,而后郑重道:“的确有一事相请。”
“哦?”
“明日就是仲秋了,敢问凉主,可有安排?”
沮渠牧犍不意独孤娄竟有此一问,不禁笑道:“月夕好景,自然是在宫中与宗亲玩月饮酒了。”
独孤娄微微一笑,道:“我等离乡万里,骤逢此夕,倒也有意玩乐共聚一场,但凉主才是此地之主,故此我才来拜见,不知凉主可有意办这样一场宴会?”
沮渠牧犍一怔,他也没想到宴会才结束两日,魏使竟然就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他沉吟了片刻,却是渐渐想明白了——想必他们是觉得上次宴会失了面子,想在这时候找回场子的。
事实上,沮渠牧犍却是一点都不介意让宋使和魏使当着他的面接触的——在这种情况下,双方难免相争攀比,为了说服凉州,定然会使尽浑身解数,而这对待价而沽的凉州是绝对的利好。
现在既然魏使主动要求再与宋使会面,他也没有理由拒绝,于是便笑道:“如此甚好,我等相聚一堂,赏玩明月,可是盛事!”
独孤娄见沮渠牧犍答应得如此干脆,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道:“那此事就这么定下了,就劳烦凉主了。”
张导见气氛刚好,便也开口笑道:“既然如此,臣便自请去通知宋使此事了,刚好也可以去探问一下宋使是否还住得习惯。”
他话中隐含着探问宋使的底线的意思,沮渠牧犍会意,当即点头道:“卿去吧,此事拜托你了。”
旋即他转头看向独孤娄道:“魏使可要邀请受罗将军?”
独孤娄镇定道:“都是来使,如何不邀?”
沮渠牧犍笑道:“也好,那我也吩咐人去知会他一声。”
独孤娄点了点头,道:“善,事情既然定了,那我也不多留,打扰凉主了,且先告退了。”
定下了要举办宴会,沮渠牧犍也就无意多留独孤娄了,只有一日的时间,他要准备的还有很多,“没问题,魏使若有事,可以随时来知会我。”
独孤娄没有说话,行了一礼,默默地转身出了明光殿。
他找到了相熟的侍者,将一张纸条递给他,嘱托他转交给宋营的陶花石陶军主,而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营地,拓跋崇正在营门口焦急地等候,见独孤娄回来,当即问道:“张导去了吗?”
独孤娄点了点头,道:“大王可以带队出发了,我已经着人去给那陶花石送信了,看到张导进了宋营,你们等一刻钟就去冲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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