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绝大多数都是佛狸伐击杀的,可队伍没那么长,他也不过杀伤了几十人而已。
柳元景若有所思道:“这样算下来,我军损伤了三千七百人有余……斩杀了多少魏军?”
传令兵应对得熟极而流,“六千四百人左右。”
薛安都露出了笑容,“倒是一场小胜。”
“只有六千四百人吗……”柳元景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怎么,柳司马竟有所不满吗?”薛安都笑道。
柳元景坦白道:“并不是不满,只是没有想到,将军甚至动用了铁浮图,对方却只损伤了这个数字,可见对方主将也不是易与之辈。”
这话倒是没有说错,薛安都也叹道:“若指挥之人仍旧是那渔阳公,只怕……确实难办。”
如今他们终于到了太原城下,总算掌握了主动权,薛安都看向拓跋焘,也斟酌道:“将军,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拓跋焘却并不着急。他从容地将传令兵遣了下去,而后转头看了看地图,道:“晋阳城势必要拿下来,若不然肆州、雁门关、平城都是空谈,但对方六万大军驻守于此,也颇为不好应对。”
薛安都想了想,斟酌道:“我们再设法用计?”
拓跋焘笑了,“你也知道那渔阳公不是好对付的,如今魏主也在晋阳城,彼必定严阵以待,只怕找不到什么缝隙。”
薛安都闻言也是皱眉,他苦思冥想了片刻,问道:“难道我们只能就这么耗着吗?”
拓跋焘叹了口气。
“若是没有其他的手段,如此硬耗着,对方必定比我们先垮,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认真道。
薛安都奇道:“难道还有别的办法?”
拓跋焘想了想,道:“若要做到我军损伤少,而敌军损伤多,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做得到,如今对方已经上过一次当,吃过却月阵的厉害了,铁浮图也已见识过了,再想要他们贸然出战,那绝不可能了,只怕他们会想其他办法。”
“会有什么办法?”
拓跋焘道:“无非就是寻找突破口罢了。”
薛安都一头雾水地看着拓跋焘,他也不知道所谓的突破口是什么意思,柳元景则直接多了,听他这么说,当即开口问道:“则如之奈何?”
拓跋焘沉吟片刻,而后道:“我之前说了,没有办法的办法是同对方消耗,若是有办法,消磨对方的人数也是办法之一,只要敌军的阵亡数字大于两万五千人,他们的军心士气便都会受到影响。”
薛安都惊讶道:“为何这么多?”
拓跋焘平静道:“因为对方的渔阳公是个极擅长凝聚军心士气的人,再加上魏主在此,只怕是人人用命。”
薛安都嘀咕道:“将军对那渔阳公倒是知之甚详。”
拓跋焘暗暗叹息,可不正是如此吗,那是他自己,他怎能不清楚?
但他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幽幽说道:“此策唯一的问题是,我军若是损伤太大,也是不可以的,故而消磨对方的人数也有限,只怕只能与拖延时间结合在一起。”
薛安都忧心道:“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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