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松霖举着小狗凑过去,小狗伸舌头舔了下许槐的脸。
许槐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
“愣什么神呢?”柏松霖在屋里扫视几趟,试探地问,“你晕针?”
“没有。”许槐把小狗搂过来,半边脸贴着它嘀咕,“谁怕那个。”
柏松霖拿眼看了许槐一会,“嗯”一声说:“那是,哥哥多勇敢。”
许槐的头终于能转了,他瞪了柏松霖一眼,挪到旁边的座位。
柏松霖跟了过去。
许槐再挪,柏松霖又跟,俩人从这头平移到那头。
许槐没忍住抿嘴笑了。
“出息。”柏松霖说,“别笑了,想想给你抱的这个取个什么名儿。”
许槐“啊”了一声,低头看看小狗。
“你让我带回小院养啊?”
“废什么话,”柏松霖在小狗的鼻子上面挠了挠,“美妞这儿哪还有地方?别给人家添事。”
许槐不言语,用一种“我又看穿你了”的眼神看着柏松霖,澄净无害。
柏松霖没有避开,把手移过去在许槐的鼻梁上挠了挠,眼睛深深地问他也像自问:
“已经领回来抱到怀里了,有了牵绊,还能再丢得开吗?”
第53章 停棺随葬
检查结果出来,许槐也给小狗想好了名字,叫做“后福”。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郁美妞拿着检查结果说这名儿起得好,遭车撞没被碾压,四条腿、脏器全都好模好样,只有嘴和耳朵周围的一圈擦破了皮,实在是百中之一的运气。
多少流浪猫狗就是这么残疾丧命的,郁美妞见得太多了。
许槐也觉得庆幸。他挺高兴地抱着后福走了一条街,到小院门口踌躇着站住了。柏松霖见他那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兜住后脑勺把人推进了门。
进门后,许槐发现自己的担心完全多余,后福是有点福气在身上的,用了不到五分钟便完全融入。柏青山和杨树就问了个名字,转头给后福添水添粮,鲁班歪着脑袋凑过来把后福闻了一遍,很快也接纳了它。
两小只没多久就在院子里转圈咬尾巴,疯一阵、滚一身土又彼此靠着打盹,躺得东倒西歪的,时不时给对方舔两口毛。
这么过了几天,鲁班把后福领去了它的秘密基地,就在偏院的槐树后头,是一座用树枝子、砖头块垒成的小碉堡,里面藏着它的破毯子和其他一堆该扔没扔的破烂。
两只在里面美美玩了一下午,最后趴毯子上睡得喷香,头挤挨在一起,下巴底下垫着个洗掉色的玩具球。柏松霖一见都服了,挨个骂,说你俩都是脏鬼,晚上我就把这垃圾堆给拆了。
但到底是没拆,柏松霖只拎着两个家伙洗了个澡,洗完还骂骂咧咧地给它俩吹干。许槐坐在小凳子上帮忙抱狗,一点也不急,眼睛都笑眯了,非常耐心地用手背给柏松霖擦拭溅在脸上的泡沫。
周遭全是浴液香和小狗味儿,还有柏松霖身上那股专属的气息,热腾腾又好闻。
窗玻璃和镜子上覆着潮湿水气。风在外面刮、刮不进来,这是一方任何寒冷也侵不透的梦幻空间。
屋里面暖和,屋外的温度却是一天天地降。十一月初州山省来了一股强冷空气,从北边横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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