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被学校开除,再后来听饭桶说这人被开出当天就搬离了宿舍,连放在抽屉的钱、证件什么的都没来得及取走,跟逃难似的连夜离开了。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像一滴落在垂柳湖里的水,偶然在平静里制造波动,除了在场的我与鹤翊,无人发现。
我和鹤翊在彼此的道路上继续行走着。但他在某天忽然跳到我的路上来,挡住我去路,用纯良无害的漂亮脸蛋,越发升温、依赖的视线,和不可预料的手段,向我传达:“佟青山,你要栽跟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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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块痂皮掉落,翻出新鲜粉色的肉,我轻轻按了下发痒的边缘。无独有偶,同一时间的饭桶在休假回老家的途中,踩空地上不知哪个缺德仔扔的玉米杆子。把腰扭了不说,直接从上坡滚到下坡,摔了狗吃屎。
这天我开完部门周会,整理草稿时,一只布有薄茧,外加手心擦伤结痂的手在我面前挥,紧接着是樊宇同以大幅度的弯腰扭身歪头凑过来对上我的脸。 网?址?F?a?布?y?e????????????n?②?????????????????
我真担心这小子又把腰给扭了,眼前的麻花回:“早不疼了,而且我这会转的是另外一边。”
他一笑,眼睛就变得格外生动,卧蚕让他亲和老实,有点小聪明,但不是很多。
他朝我挤挤眼,略显扭捏地凑近:“商量个事,你得保密。”
我见他这咪咪摸摸悉悉索索的样子就猜到他想干嘛,“要打球,别告诉奶奶?”
“欸对喽!”
钟楼响起下课铃,饭桶推着我往宿舍走:“你也得去,快快快,他们都在等着我们了,去拿护腕去。”
他说得我有点心痒痒,后背两条长及尾骨的划痕让我短时间不敢剧烈运动,现在伤好,我感觉生锈的筋骨急需即刻启动。
和饭桶火速赶到宿舍,我抓过黑腕带,丢下书包就和他往外走。
去球场的路上,樊宇同问我,结果怎么样。我既开心,又有些遗憾:“寒假就得走了,可能看不了烟花了。”
他一愣,惊喜道:“过啦!?”
“是。”
他比我还激动,眼睛都瞪大了,嘴角笑容快咧到太阳穴,再度揽住肩,大块头的重量快把我压弯在地,给我竖大拇指:“我靠!青山你太牛了,我就知道你能行!”
高兴归高兴,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后背刺刺的,凉凉的。
“佟青山,伤好了吗?”
直到有人喊我名字,我回头,隔着饭桶搂我脖子的半条胳膊,看见了站在我宿舍门不远处,单手插兜的鹤翊。
我们停下来,等他走来,饭桶挨到我耳边边观察边问:“他看起来好眼熟,我是不是见过他。”
“开学那会玩游戏,我抓到的那个卷毛学弟。”
“噢他啊,他怎么知道你受伤。”
“因为我救的就是他。”
“原来……我怎么感觉他在瞪我。”
“你想多了,他就这样。”
这是错觉,鹤翊对谁都这表情,眼睛里没什么温度。我想到摔倒那天,鹤翊碰我脸时要笑不笑的样子,对于他这种表情变化,琢磨出不太有力的结论:“他应该是有点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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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桶视线转回来,大惊:“你重点抓错了吧。”
说着说着,鹤翊就来到我这里,他上手拉住我另一边胳膊,一人一边姿势别扭,我借着鹤翊向前的力朝他那边走,问他:“怎么了?”
他的表情有了细微变化,眉心舒展了些,看起来没那么冷。忽然用掌心贴住背,指尖轻轻摸到了伤口。
坏了,更痒了,我不自在地扭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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