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青山。”
我回过头,站着的人居然是李和煦。
在我的愕然中,他走过来,说句好巧。
巧得有点离奇了,脑海浮现鹤翊的叮嘱,要对莫名其妙出现的人保持警惕,“你怎么会来这里?”
李和煦答得很自然:“今天我休息,老祁想吃这里的烧肉,我就来了,你呢?你是这儿的?”
我摇摇头:“不是,我朋友是,今天是来看望下他家里人。”
他记得清楚,瞬间猜出我口中所说的朋友是谁:“樊宇同?” 网?阯?F?a?B?u?页???f?ū?w?ε?n?②??????????????ō??
“对,你记忆力挺好。”
李和煦笑得含蓄,“因为我第一次见有人把自己朋友的牌位放在家里,他对你来说应该挺重要的吧。”
我点点头,“你……刚才喊我什么?”
他的视线回到从小摊回来,反应过来,“说什么?山?”
我和他解释:“我前段时间生病,经常会幻听,所以不太确定。”
“是我喊的,不是幻听。”
这世上只要一个人会这么喊我,“你为什么这么喊?”
他百无聊赖地踢着脚下的石头,想当然道:“很奇怪吗?想到就喊了。”
走了一小段路,又问起我,“你哥呢,他放心你一个人出来?”
我心想哪儿来的哥,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鹤翊,“嗯,他没醒,我先出门了。”
李和煦直言:“还好今天他没来,不然他又要我挤走了,你都不知道,他看我那眼神,像是我会吃了你那样。”
鹤翊对他的敌意相当外放,已经到了当事人都无法忽视的程度。
小村不大,往里走有很多小吃的摊,正值早晨,多的是早点。李和煦注意力跑到了吃,到了包子店,要了五个大肉包子,一个能顶我一个手掌大小。他拿到手,先塞了我两个,热乎的,烫手。另外要了三杯豆浆,其中两杯是他的。又是塞了一杯给我。
我说:“你要顺便给祁队带早餐吗?”
李和煦手里的包子拿到手就下去了半个,他鼓着腮帮子摇头,“我自己吃。”
我顿感震撼,在我吃惊的愣怔中,李和煦笑笑:“能吃是福。”
他的肚子里像藏多了个人,食量都是双人份。
第二个包子下肚时,他已经抵达烧肉档,要了一份瘦叉烧和烧肉。
拎着袋子,还是和我并肩走着,没有想要和我分开的打算。
“你不走吗?”
“他下午才下班呢,我今天没事,就打算随便逛逛,你不也一个人吗?咱俩一起走。”
“我去我朋友家,她们……不认识你吧。”
李和煦凑上来挤我肩膀,从后边推我,“你认识我不就好了,走吧。”
这人就这么强行挤进我的计划中,原本还忐忑,他这一打乱,我连忐忑都忘了。他拎着大包小包的水果,拎在手边,有种过年回家探亲访友的热闹。
樊宇同的家在村的尽头,旁边有棵大榕树,时不时会掉几颗小果子,刚走到树下,李和煦欸欸欸叫出声来,开始像扭麻花似的左右摆肩。
“痒、痒!果子掉里边了!青山帮我抖抖!”
他跳得着急,我迅速绕到他身后抓着他衣服抖动,三两个果子滚下,他才恢复正常走姿。
泄愤似地用脚踩两下掉在地上的果子,红紫色的果被碾进泥里,“最烦这种果子了,怎么掉我身上不掉你那儿。”
这棵每逢我们回来路过,就专逮着樊宇同后脖颈空隙掉果子的榕树,在这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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