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跑到一个荒山上放烟花。
放的人也不止我们,等我们上山时,天边大放异彩,烟花密密麻麻,天光大亮,跟打仗似的。
我们的烟花早在刚到地方时就放完了。
我亲自接起这个重担,走过离人群最远的位置,排列好大大小小的烟花炮竹,在鹤翊捂住黑黑耳朵的刹那,把所有烟花挨个点燃。
第一个烟花划破长空,破开空气的声音像鸣笛警告。
鹤翊喊我快过去,我绕过陆续爆破的烟花筒,迅速朝鹤翊奔去,他忽然单手抱猫,空出半边胳膊,下坡的路,来不及收脚,就被鹤翊稳稳拦在怀里。
他笑我跑得像被大白狗追的黑黑,差点接不住。
大爷背着手笑呵呵看我们,欣赏不已:“唉哟,感情真好。”
“以后两人成家估计要哭喽!”
大爷儿子毕竟是出过国,见过的同性恋和简直像吃饭一样平常,扒拉两下他爸,欲言又止,又不好直言,只能难为情道:“你少说两句,人都不是……”
大爷对于儿子没有及时赶到吃团圆饭而有所不满,听他说就不耐烦:“什么不是,哪里不是!”
儿子无奈,只能扭过头看天,长叹气:“哎!”
我赶紧打圆场:“是是是,大爷说的对。”
烟花放完。
大爷看了会就和自家儿子下山走了,说是熬不动年轻人的夜。
剩下我们和黑黑在山上坐到后半夜。
鹤翊还在抱着黑黑,它的眼皮开始打架了,对于远处的炮竹声已经完全免疫,在鹤翊的臂弯里昏昏欲睡。
明明长大了些,和鹤翊的手比起来,还是很小一个。
鹤翊挨我更近,挤在一起像互相取暖,他低头看我的袋子,问还有什么,我把仅剩的仙女棒拿出来,给他复述了老板神乎其神的宣传广告。
“我本来不信,但它真的变蓝了,你也真出现了。”
“讲那么真呢,那你再试试看,说不定观音这次还会听。”鹤翊听我讲话听得认真,双眼闪动着远处烟花的亮光。
“那你要许什么愿?”我问他。
“我的愿望很难,要看对方肯不肯。”
“你什么愿望,没听你说过。”我困惑。
“愿望是佟青山会永远待在我身边。”
我愣了下,“我不是在这儿吗?”
他装模作样望着远方,轻叹气,故作怅然,“三天两头跑的,也不知道这辈子会不会实现。”
他意有所指,显然是针对我这次远门发出的控诉。
“以后不会出那么远的门了,而且……”想到后半句有点难为情,我选择在他耳边说了两句悄悄话。
鹤翊听完,也不知道风吹的还是被我的说话声感染,耳朵尖微红。
头挨着头,他转头,唇就贴住我的脸颊,把我牢牢搂在怀里,黏糊问,“梦里也在想我吗?”
“不会是想些坏事吧?”
“你耳朵红成这样,没资格说我吧?”
他闷着笑,再次用衣服裹住我,拉起衣领对着我的脸铺天盖地一顿亲,他的气息和嘴巴都湿润,我感觉整张脸快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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