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又有种毛茸茸的发痒,从脸延伸到心脏。
我咬了下他嘴唇让他停下来,“真不会走,你放心。”
鹤翊停下来,顺势靠在我肩膀上,黑黑半眯著眼挪窝,蜷缩成团窝在我们的腿上睡觉。
“那我愿望成真了。”鹤翊点点我手里的仙女棒,“你来许愿吧。”
我一口气把它们全点了。
黑黑睡醒,躲进鹤翊的口袋里,只露出半个脑袋看,我把手拿远,像举了个会溅星点子的火炬。
鹤翊问我:“如果真的会变色,你要许什么愿?”
我静静观察火焰的变化,燃到中途时,望着对面鹤翊的脸,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而就在这个刹那,最中间的那根突然迸发出明亮的幽蓝色。
鹤翊眨了眨眼,怔了片刻,意外之余不忘催促我:“快许愿,冬冬。”
猫也在催:“喵……”
四只眼齐齐盯我。
如果美梦真的能成真。
我希望鹤翊长命百岁。
——
这愿望能不能实现还是未知数,百岁这种模糊的数字,起码得用一辈子来见证真假。
年初开始复工后,我变得忙起来。
又回归到了以前的工作状态,年尾堆积的一些工作在复工后又重新回到手中,压得我天天加班到十点,员工秉持准点下班的原则,路过我和我喊:老板加油!早点收工!
从写字楼出来,路口那辆黑色豪车还和平时一样停在哪里。
不远处路灯下也有在等对象下班的人,倚在摩托车边,抽着烟。鹤翊就不一样了,左手揣着睡觉的黑猫,右手拿着手机准备给我发消息,嘴里抽的不是烟,是棒棒糖。
不知道是等得烦了还是什么,把糖咬得咔咔响。
天寒地冻的,偶尔有风,他那脖子上什么都没,露在外面挺单薄。
路灯下的人接到了对象,拉着女生的手,骑着摩托车突突突地飞走了,给边上的鹤翊留了一地尾气。
我小跑过去,取了脖子上的围巾,给他围住,“怎么不去车里等,外头那么冷。”
“车里闷出来等等,想要上去找你,你说马上就下。”
“下来啦。”我说。
“你说两分钟。”他朝我亮出手机,“现在十分钟过去,找我要微信的人已经从这里排到大桥上,你再不来,我就要被人驾走了。”
我听了就笑,笑他太认真,下楼都要掐个具体时间出来,笑他更夸张,他这么大个人,怎么会被人驾走,受欢迎倒是真,现在没有人,绝对是被他冷着脸睨两眼给睨走的。
鹤翊咬着糖,讲话就有点咬牙切齿,不过是抹茶牛奶味,我围得高,把他脖子下巴挡了个严实,他埋在围巾堆里成了个雪人。
“你这是拿糖泄愤吗?”
他垂着眼将脑袋搭在我肩上,双手虚虚环在我腰胯上,“压力好大。”
“算了吧你。”我笑出声,只听过人压力大抽烟,“这是单纯想吃。”
鹤翊侧头咬了我一口脖子,疼得我瞬间止住笑,然后就变成了又舔又吮。
燥得我赶紧在这吻变味把他塞进车里。
鹤翊也并不是每天都这么好说话。
我出差去北京谈合作两天,出发前一晚鹤翊还没说什么,就是晚上做得狠了点,第二天看我勉强还能爬起来收拾行李,刺我两句,“昨晚应该要再做两次你才会彻底没力气。”
我哼两声,嘲笑他想得天真,“我体力也没你想得那么差。”
鹤翊躺靠在沙发上玩起了刚学来的斗地主,游戏刚开局,黑黑跳上来,它多数时候是黏着他的,这会正在他胸口上滚小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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