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回答?
向微明不满地撇嘴,转念一想又放下心来。因为从小到大,只要是他的要求,哥哥都会帮他办得妥妥帖帖,这次肯定也一样。
直到宴会结束,宾客陆续离开,父母也回房休息,向陆英还是没出现。
凌晨一点多,本该在卧室睡觉的向微明,此刻却独自站在楼梯转角,妆发完好,身上还穿着宴会那套纯白的定制西服,这套装扮一晚上不知收到了多少称赞。
向陆英陪他选面料时,一眼就看中这套白色的真丝混纺,声音犹在耳边:“很衬你的少年气。”
向微明盯着墙上的祝福,一旁的彩带突然松脱一角,软绵绵地垂落下来。
一瞬间,他觉得连彩带都在嘲笑自己整晚的期待。
其实他在宴会开始前给向陆英打过电话,对面说:“临时有点事要处理,你们先开始,来得及我就回去了。”
“要是来不及呢?”
“生日快乐。”向陆英只是这么说,再没有别的话。
他对向微明向来纵容,从未如此冷淡过,不过向微明正在气头上,一时没有听出来,挂断电话前狠狠威胁道:“我不管,你是我哥,不出席我的成人礼合适吗?你必须出现!”
以前只要这么小小的发发脾气,不出十分钟,最多半个小时,向陆英就会发来妥协的信息。所以挂断电话后,向微明没有再打过一个电话催他。
整晚,所有想象中的画面都没有发生。
“骗子!”向微明怒气冲冲转身上楼,回到房间把衣服脱了扔在地上,气不过,还返回去踩了几脚。
他把自己摔进床里,拿起枕头蒙住脸,布料很快洇湿一片。
过了一会儿,窗外隐约传来引擎声,他又几乎是立刻起身,扑到窗前。
从向微明房间的视角,看不到车库里面,他只能等着里面的人出来才能确定是谁。但除了向陆英,也不会有别人了。
这里是他们的家,就算工作再忙,最后都是要回家来的。
窗帘在他手中被揉来捏去,仿佛他今晚被反复揉搓又勉强展平的心情。
没一会儿,车库的感应灯熄灭,向陆英从里面走出来了。
透过玻璃和浓郁的夜色,向微明看他倦怠的脸。他仔细观察过哥哥很多次,他们兄弟俩长得并不像。
向陆英的眉骨工整舒朗,向微明则完全不同,眼角眉梢自带跳脱。所谓相由心生,兄弟俩的性格也天差地别。
不知为何,向微明的右眼皮跳了两下。
窗外的向陆英已经进了楼,他们兄弟俩住在三层,等待他上楼的几分钟,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冒了出来。
向微明胡乱按压了两下右眼,出去偷偷拐进向陆英的卧室,躲在窗帘后面。
他要等着哥哥走过来的时候,突然跳出去,然后像他们小时候一起看得鬼片里演得那样,吊起胳膊吐出舌头,凄凄惨惨地说:“向陆英,你怎么才来,我死得好惨啊!”
肯定要被吓死了吧!
活该!谁让他不信守承诺。等着赔礼道歉吧!这回可不是一块手表一套衣服就能糊弄过去的事。
脚步声由远及近,门被轻轻推开了。
窗帘的遮光性能很好,向微明的视线也被遮挡的严严实实,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通过听觉来辨别外面的情况。
向陆英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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