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过他随着动作绷紧的肩线,最后落在那双骨节分明,正进行操作的手上。
清水流过他的指缝,银色的鱼鳞粘在皮肤上,像细碎的星光。
目光太专注,太不加掩饰,况陆英无法再假装无知无觉。
他冲洗干净手,关掉水龙头。
规律的滴水声戛然而止,厨房里瞬间只剩下窗外隐约的海浪声,和两人之间突然被放大的,无声涌动的气流。
他转过身,没擦干的手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手指捏住向微明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四目相对,况陆英的眼神深得和窗外暮色将至的海融为一体。
“看够了?”他低声问,拇指的指腹摩挲着对方下颌那块柔软的皮肤。 w?a?n?g?址?发?B?u?页?ⅰ???ü?w?€?n????????5?.???ō??
向微明不答,只是笑,眼睛弯起来。
他顺势向前倾身,用额头抵住况陆英的额头,呼吸交缠在一起,罗勒的清香忽然变得浓郁起来,成了缠绕的媒介。
砧板上的鱼、还没切的菜、等着下锅的油……所有琐碎的、现实的步骤都被按下了暂停键。
世界悄然坍塌了一小块,裂开一道缝隙。
呼吸是潮汐,在紧紧相贴的距离里同步起伏,推送着无声的渴望。
向微明垂眸,能数清况陆英每一根睫毛,能看清他瞳孔中自己的微小的倒影。
时间失去了刻度,被拉长,又被压缩。
只有皮肤相触的那一小片区域是真实的,传递着比体温更滚烫的东西。海浪声不知何时钻了进来,在耳膜上规律地拍打,与心跳混响,分不清谁更急促。
某种静谧的能量在酝酿,像雨前的低气压,饱胀却悬而未决。
真正吃到晚饭已是半夜,原本要做的鱼,变成了一碗奶白色的、炖得滚烫的鱼汤。
向微明懒洋洋的,眉眼间带着餍足后的慵懒,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还得况陆英一勺子一勺子的喂。
帕劳的星空低垂,海浪声此起彼伏。
况陆英的失眠情况越来越少,那种分不清今夕是何年的时刻,也几乎没再出现过。回国后第一时间,向微明就带着他去复诊。许宁做了全方面的检查,为他减轻了用药量。
向微明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底漫上骄傲的柔软情绪。
他笃定地认为,这是自己寸步不离的陪伴起了作用。于是回国后也没急着履行对父母的承诺立刻回家,反而暗自决定,要一鼓作气,帮况陆英实现愿望清单上剩下的所有事情。
除此之外,向微明还让Andy联系了星闻天下关门后失业的员工,都按照各自的专业,在昆扬为他们安排了职位。他知道哥哥之前是生病了,恢复之后肯定会自责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不过没关系,他会兜底。
回国后的当天晚上,他兴致勃勃地拿出那张愿望清单,铺在况陆英面前,手指点着上面一项“看一场午夜电影”,跃跃欲试地规划起来:“哥,最近有什么好看的电影啊,我们选一选,挑个有意思……”
话未说完,况陆英将那张纸从他手中抽走,折好,背到了身后。
向微明诧异地抬头,撞进一双含笑的深邃眼眸里。
况陆英俯身靠近,呼吸拂过他的耳廓,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带着磁性的气音,提出了一个清单上绝对没有的全新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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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微明的脸霎时红透了。
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声音都变了调:“不行啊不行……!哥你……这太……绝对不行!”
况陆英说的愿望,居然是想看他穿戴一些那啥的衣服和装饰,这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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