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了。”程芙道,“从医自是不能掺假,却可以精进医术再去争取。”
崔令瞻抬眉,“哦?”
“可否借王爷的便宜向宫里的太医讨教一二,我也不白辛苦人的,自有一些传承拿出来交换。”
太医署上下皆可称为太医,御医则是医术最顶尖的职位,不是谁都能叫的,程芙在得到崔令瞻明确的态度前,模糊了荀御医的身份。
崔令瞻气定神闲,似乎不像是有所介意,他点头道:“我可以满足阿芙,那阿芙能给我什么?”
两人四目交汇,心照不宣。
他和颜悦色时总有种温柔的假象,微扬的唇健康红润,像吃过了樱桃酥酪一般香甜,事实上他的人确实也是香的,嘴里更香。
许他些甜头,自己也不算受罪。程芙便主动亲了亲他,“这样,够不够?”
“不够。”
崔令瞻捧起她脸颊,含住了她唇瓣,与她双双滚进了锦绣堆玉里。
“你这里,还有这里,真好闻。”他呢喃。
程芙说不出话,无助地发出难受的哼声。
亲昵了好一阵,崔令瞻的鬓角渐渐渗出一层薄汗,他用力握住程芙的肩膀,声音低哑,拼命克制,说:“阿芙,我,我真的想……要……”
程芙静静地望着他眼睛,寂然道:“您要便拿去,别忘了答应阿芙的事。”
崔令瞻:“……”
他伏在上方的躯体明显僵住,经过了漫长的沉默与挣扎,他说:“我不会忘记答应阿芙的事。”
“地契正在办,将来你生辰,和身契一并送还你。”
听闻“身契”二字,她死水般的眼眸忽然又有了鲜活,“多谢王爷。”
“那阿芙把自己给我,能否不悔?”
“不悔。”
闻听此言,他不再说什么,垂眸在她眉心印下一吻。再有两个月便是阿芙满十七岁的生辰,且忍一忍。
可他的理智和欲-念总是无休无止争吵,吵得他心乱如麻。
理智木然道:“阿芙才十六,小了点,可还记得那夜冲动后她的脸色,那么扭曲也那么的苍白。”
欲-念漠然道:“这姑娘少说有过一个男人,经过事的身子早已成熟,反正她也没反对,你想要便要,她不也跟你要这要那的。你温存些不会弄伤她。哄着多要几次,她就习惯了。”
理智冷笑:“你温存?她被你吓成什么样,你心里没数?”
崔令瞻:“……”
程芙并不知面前这个男人会在何时失去耐心,但他此刻应是放过了她。
她便坐起身整理被撕开挂在腰上的杏黄衫子,理了理发髻,重新与他研究香料。
这是个优秀的老师,总能把拗口难以理解的句子说得通俗易懂,由浅入深,听他引经据典,程芙觉得自己也不是没有读书的天赋,只是没遇到合适的老师。
“王爷授课讲的话,还挺接地气,听着不累。”程芙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崔令瞻道:“授课本就该这样。”
程芙说不,“我遇到的私塾先生,一开口就让人云里雾里,从他们嘴里出来的话听得费劲,有些根本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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