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去很紧张吗?”
顿了两秒,她又自问自答,“好吧,确实有一点。”
在这个最熟悉的人面前,郁雪非没有必要伪装。她的确为了演出而感到焦虑,平时生活按部就班,被练习和其他的事情填满时不觉得,一旦有了闲暇时间,难免绮思万千。
“我没有过整场独奏的经验,虽然邀请了关观和思君跟我一起演出其中两曲,但毕竟她们也只是协奏,我不能出半点岔子。”郁雪非丝毫没有隐瞒,“更重要的是,我知道现在外面议论纷纷,纵然我可以不在乎,但我怕这场表演很失败,他们会因此看轻你。”
他笑了下,朝她张开怀抱,“那儿风大,我们过来说。”
郁雪非依言照做,走过去扑进他怀中,仔细地吸了下他身上令人安定的檀香味道。
“如果是为我,那你不要害怕,这些话伤不了我分毫。如果是担心自己的临场发挥,那我可以相当客观地告诉你,我看过你那么多演出,每一场都堪称完美,有时候甚至还会受到其他人干扰,不得不帮忙救场,你绝对有完成一场独奏会的实力。”
他话音徐徐,每一句都被郁雪非听进了心里,一点点安定下来,“但如果我还是失误了呢?”
“那就再开一场、十场、一百场,到时候你看到观众席心如止水,根本不会紧张。”
“你这是硬捧。”她忍俊不禁,“商斯有,能不能答应我,以后真的有了小孩的话,你不要溺爱。”
“没问题,所以是不是应该先做一下要小孩的准备工作?”
“流氓!”
被他一打岔,郁雪非的焦虑缓和不少。
两人静静看了好一会儿西府海棠,几片花瓣落到肩头,她捡起来,薄如蝉翼的一爿,却承载着一两年的爱恨。
“之前北五环的小区外头也栽着很多海棠花。”
“嗯,记得,当时去找你,每次都要落满车顶。”
“你还在那楼下跟江烈打了一架。”
“那次是打赢了,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是输了。”
他开始秋后算账,“那天晚上我在你家楼下待了一整晚,结果大清早看见你和他一起出来,你还把我拉黑了,真的欺人太甚。”
郁雪非噢了一声,“谁叫某些人那么讨厌?”
“谁讨厌?嗯?”停在她腰际的手不安分起来,挠得郁雪非咯咯直笑,“郁雪非,我一笔笔记着呢,你得给我说清楚。”
“哎呀,你真的是……”郁雪非痒得涌出泪花,“现在不讨厌,好不好?现在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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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出当日,票被一抢而空,连郁雪非自己都感觉到意外,还以为是商斯有包了场,结果发现他只是买了部分给京元的员工当福利,其他大部分还是自愿购票的观众。
有乔瞒、秦穗她们到处吆喝宣传,也有老潘在乐团到处张贴海报,还有铺天盖地的广告,一时间,以前在乐团看她演出的人,还有或好奇、或感兴趣的人,都想一睹这位能在国家大剧院表演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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