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规模小,经不起多名学员一起退课,尤其这些学员都是高级班的,真退了,必然会引起动荡。
陈校长犹豫再犹豫,还是咬牙把徐松请了过来。
结果依然和他想的差不多,徐松一个都没看上。
其实说起来,学校里棋力第一的学员,和去年那孩子水平差不多。
但这名学员年纪要大一些,今年都十岁了,也学了好几年围棋,所以他的天分其实远不如那孩子。
那孩子都没通过考核,这个过考核的几率更小。
希希倒是有天赋,但她棋力又差了些,所以对她,徐松给的建议和去年差不多,依然是最好能再多学一年半载。
和陈校长有他的心思一样,徐松也有自己的想法。
虽然每年通过各种渠道去他们道场考核的人不少,通过考核的人少之又少,他推荐的人落选这件事,并没有在道场里掀起什么波澜。
但为了推荐那孩子,他也是和负责初筛的人说过不少好话的,费了老大劲结果落选,他难免觉得面上无光。
今年没有七八分把握,他实在不想费这功夫。
否则看在希希年纪小的份上,徐松是愿意推荐她去试一试的。
听完徐松的话,陈校长心里很失望,他以为徐松看不上其他人,但很可能和去年一样,愿意对年幼且天赋过人的希希网开一面,却不想盘算终究落了空。
想到学员家长们知道结果后会怎么闹腾,陈校长挣扎着问:“老徐,这事真没有转圜的余地吗?”
“真不是我不肯帮忙,”徐松皱着眉说,“我跟你直说吧,去我们道场考核的孩子在外面,每一个都很有天赋,但围棋界有天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们道场不可能每个都要。你说的这个孩子是有灵气,可以她目前的棋力,就算有年纪加分,也很难通过考核。”
“我知道,我只是……”
陈校长不知道该怎么说,止住了声音,徐松叹了口气道:“老陈,我认为你没必要这么急,如果这孩子的天赋不是昙花一现,你好好培养她,明年这时候,你让我推荐她参加考核,我肯定没二话,也相信她能考上。”
陈校长闻言,咬了咬牙说:“老徐,其实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不是不愿意再等一年,我、我是怕耽误了她啊!”
徐松一愣,问:“怎么说?”
陈校长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道:“你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接触围棋的吗?”
其实前面徐松听陈校长说过一嘴,知道希希似乎是暑假来围棋学校报的名,但他不知道希希最初是在初级班。
徐松也知道,一些父母从事相关行业,或者是围棋爱好者的孩子,可能两三岁就开始接触围棋。
像他儿子,今年才三岁,已经知道不少围棋术语了。
因此,哪怕知道陈校长这么问,大概率说明希希接触围棋时间不长,但在回忆过和她下的那局棋后,徐松猜测说道:“应该有一两年了吧?”
陈校长笑了声,摇头:“是不到四个月。”
徐松再次怔住:“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她妈妈七月份带她来我学校参观,当时她什么都不懂,把围棋当成了五子棋。”
回忆着当时的情况,陈校长微笑说道,“跟她妈妈聊过后,我才知道她以前没有接触过围棋,会带她来我学校,也是偶然听人说这里不错,自己又在给孩子选兴趣班,琴棋书画,古今中外,各类兴趣班,她妈妈都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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