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得意了,受不了了。”姜栎的声音含着笑,严谨城能感受到他的身子往前倾了倾,“这一局不带他。”
“你得了吧你,你跟他属于一个范畴的。”成业哎哎哎的,“你喝两杯。”
“三杯,帮严哥带一杯。”袁磊也跟着怪叫起来。
神经病。
严谨城听着他们的动静忍不住躲在外套里笑了一下。
但没想到姜栎答应得很爽快,“好,三杯就三杯。”
再接着,严谨城就听见玻璃碰撞的声音,应该是啤酒瓶搭在了杯子口,喉咙的吞咽声居然会变得这么清晰,听起来怎么类似心跳的声音。
他抬手用衣服擦了擦眼尾,垂着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干脆凭着记忆往前靠了过去,直到自己的额头抵住了姜栎的肩膀,对方的声音像是从骨骼深处共振开来,一路震颤着抵向心脏,“三杯,喝完了。”
严谨城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没有任何的时候会比现在更清晰了,清晰到有一种后知后觉的害怕。
大约十几秒过后,在众人又多了一个新理由要碰杯的时候,严谨城这才从衣服里端端正正举起一只手。
他仰着头把面前的衣服拽了下来,滴酒未沾的人此时却仿佛微醺了一般,笑得有些迷瞪,“我也要喝。”
几个酒量并不怎么样的高中生,喝着酒精度为3%的果啤也能够喝到摇摇摆摆,整张脸缀着酒后的酡红。
酒过三巡,白白净净的人只剩下在这之前就喝过好几次酒的姜栎,一肩一个扛着他们把他们送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帮着点好了蚊香,喷好了驱蚊水,这才回过身,看着似乎趴在桌子上睡着的严谨城,小心翼翼地蹲了下去。
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温柔地跟人说话,姜栎听着自己的声音都能起一身鸡皮疙瘩,“回帐篷里睡,好不好?”
严谨城听到声音,先是嗯了一声,把手伸向了姜栎,之后才睁开了眼睛,小声地说:“拉我一下。”
姜栎笑了笑,直接俯下身拉着他的手把他拽到了肩上。
夜晚没有想象的那么安静,经过别人的帐篷会听见他们隔着篷布的对话,帐篷前的光将他们的身影画成了一副拥挤的画,体温是暖的,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靠近。
“姜栎。”严谨城顺着他的步伐往前走,他觉得自己的脸麻麻的,手也麻麻的,嘴巴有点不受控制,说出来的话怎么是断断续续的,“你...你是不是...是不是...看见了?”
姜栎偏过头,明知故问:“看见什么。”
“cry。”严谨城冷酷地冒出这一句。
姜栎反应了一秒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无奈地笑了一声,“没有,谁cry了?”
严谨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有谁。”
谁都有一瞬间的脆弱,姜栎不可能会拆穿他,所以他装傻,想保护一下这个酷哥的自尊心。
严谨城的帐篷搭在姜栎的帐篷旁边,打开拉链之后严谨城就完全卸了力气,整个人就这么直挺挺地倒在了垫子上。
为了防止蚊虫趁机而入,姜栎也跟着连忙进了帐篷,从兜里掏出了防蚊水先是在帐篷里一通喷。
严谨城翻了个身,抬起头,机械地眨着眼睛,看着喷雾的水被帐篷里的光照成了金黄色,他笑了起来,“姜栎,雨怎么是金色的?”
“天上下金子了。”姜栎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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