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勇顿了顿:“我没有——那时我还小,我爹没让我出门......”
“我听爹说,他们将姓季的和他带来的那些人全部打的鼻青脸肿,连他爹看了都没能认出来!”
“然后呢?”纪温问着。
纪勇得意道:“后来想必他们都被打怕了,再也不敢来招惹我们了!”
纪温静默无言。
以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回击确实出了一口恶气,可也等同于给对方送去一个把柄。
更何况纪家只是一介平民,那季耀祖还是知县之子,向来民不与官斗,若是季知县有心,纪家根本无力反抗。
然而纪家至今仍然安然无恙,莫非,是有其他依仗,才使得对方投鼠忌器?
只是不知,纪二老爷与二伯究竟是有恃无恐,还是纯粹逞匹夫之勇呢?
***
前院书房内,纪老爷子也正听纪二伯说着这些年家中发生的一些大事,此时刚好说完纪五叔退婚一事。
纪二老爷坐于纪老爷子对面,纪武行与当事人纪家五叔——纪武成均站立在侧。
“你是说,你们将人打出去后,季明并未有后续动作?”纪老爷子端坐于书桌后,脸上神色难辨。
季明乃是本县知县的名讳。
纪二伯点点头:“季明已在岳池县深耕多年,应是知晓我们与崇则的关系,不敢轻举妄动。”
纪老爷子沉默良久,问道:“这几年,你们可有与崇则来往?”
纪二伯看了眼自己的父亲,垂下头:“父亲曾给他送去信件,希望他能帮忙寻找您的踪迹,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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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锦上添花者众,雪中送炭者寡。
这三年里,纪家众人历遍人生百态,看尽世态炎凉,没了当年的意气风发,多了许多岁月沉淀。
纪老爷子看着眼前几人,经历三年风吹雨打,他们各自都有不同程度的成长。唯有一颗对家族的赤诚之心,似刻入骨髓,一腔热血,似溶合于血脉之中,任他时移世易,此心始终未变。
他满怀欣慰,却仍旧告诫道:“旁人如何无需在意,我们只需护好自己,护好我纪家之人。哪怕今日我纪氏已荣光不复,只要纪氏血脉延续,终能等到家族复兴的那天!”
***
这日,纪温随爹娘用过早膳,便听纪武行高兴笑道:
“温儿,今日你祖父将开祠堂,为你记名录谱,日后,你可就是真正的纪家人了!”
王氏也矜持的抿嘴一笑:“稍后随你爹进了祠堂,切记谨言慎行,万事按你祖父说的做,不可自作主张,更不能胆怯畏缩。”
纪温听话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娘。”
跟着纪武行一路行至纪老爷子的松鹤院,只见纪二伯、纪五叔以及纪勇都已在院内等候着。
没一会儿,纪二老爷也到了。
纪武行朝着纪老爷子禀告:“爹,人都到了。”
“都来了,那就走吧。”
纪老爷子一声令下,众人均跟着前往纪宅最西边的祠堂。
穿过门前广场,在门口石狮的注视下,几人依次踏入正厅。
进入祠堂正厅的那一刻,一股庄严肃穆之感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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