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
项书玉上了楼,想从江夏月身边走过去,又被江夏月堵住了路。
江夏月问:“你胆子大了项书玉,敢不接我电话了?”
“我昨晚在忙着。”项书玉说。
“忙着做什么?”
“……”
项书玉沉默了片刻,江夏月咄咄逼人,又继续把问题一个接一个砸出来,“我让你去勾引段枂,人呢?见到了吗?勾到了吗?怎么,你连个商演都接不到,昨晚在哪忙啊,忙什么去了?”
“妈妈,”项书玉头疼地像是要炸掉,“我该先回答你哪个问题呢?”
“项书玉!”
是带着怒气的声音。
项书玉听得出来。
他忽然不想把昨晚的事情说给江夏月听了,他不想让江夏月知道他和段枂发生过关系,更不想让江夏月知道,段枂甚至还许诺了他伴侣关系。
他要是说了,江夏月肯定会变本加厉,逼着他做更多离谱的事情。
项书玉现在猜不到会是什么,但他对江夏月已经没有信任感了,他不相信江夏月会老实。
于是项书玉几乎没有犹豫,撒谎说:“我见到段枂了,我和他没什么交集。”
“没交集?”江夏月的嗓音有些尖锐,“你真没用啊项书玉,我白把你生的这么好,长这张脸有什么用,还不如用刀子划烂得了!”
这种狠话项书玉从小听得多了,已经麻木免疫了,也没放在心上。
“我会努力的。”项书玉还是把以前经常说的话搬出来,但多少有了点敷衍了事的嫌疑,“抱歉妈妈,让您失望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或许真的有点低烧,段枂之前弄进去了,怕他怀孕,又把他按在马桶上清理干净。
项书玉那时候感觉段枂似乎都已经顶开了他的生殖腔,但伴侣未成结,omega的生殖腔是闭合的,他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地怀上孩子。
或许只是残留物在作祟而已。
项书玉想再自己清理一下,但刚和江夏月擦肩而过,江夏月却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她抓得很紧,指甲都要陷进肉里,很痛。
项书玉倒吸一口冷气,又听见江夏月语气疑惑问:“你身上怎么有alpha的信息素?”
项书玉头皮一跳,心里隐隐不安。
和他的腺体感知度有关,也和他的嗅觉有关,他自己没感觉到段枂的信息素残留,但换做一个各方面正常的omega,江夏月会发现也很正常。
他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项书玉唇瓣嗫嚅着,没等开口解释,江夏月已经暴力地拉扯起他的衣领。
美甲从他脸颊上划过去,留下了一道尖锐的刺痛,项书玉几乎没有抵抗的能力与勇气,他后背撞在墙上,被江夏月扯开衣领。
后颈锁骨上满是暧昧而斑驳的痕迹,没有一处不在昭示着项书玉昨夜做了什么。
江夏月美目瞪圆,抓着衣领的手轻轻颤抖起来。
项书玉想,她会先尖叫一声,然后给自己一耳光。
下一瞬,江夏月不出所料地尖叫起来。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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