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准备就绪了,走吧。”黄叔稳重的在门口禀报。这说明他们已经解决了峨山县负责宵禁的官差。
一行人没有骑马或者坐马车的待遇了,而是安静的沿着墙根下走着,要靠步行过去。
冬天寒冷的空气在夜晚尤其的冰冷,轻吸一口气都冻彻肺腑。抬头看看天色,黑的吓人,白天让心境格外辽阔的环境放到晚上就变了一重样子,在这片过头的寂静中显得恐怖万分了。
齐承明的前面跟的是温二公子,后面是怂怂的白宣。再前和再后分别是三人的人手,只是晚上出行不再是全部人手都来,那太显眼了。只有五六个人跟来了,其中的几个人又准备留在外面接应,只带两个人陪他们进去。
“……”齐承明快步的走着,头埋得很低,脚在靴子里冻得发麻,走了一段时间后,背后却微微渗出了热腾腾的汗意。
他深吸了口气,整个人都感觉激动了起来,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
这是做大事前的亢奋。
——谁不激动呢?这是夜探大牢!!
然后,县衙就到了。
齐承明肃穆起来,和白宣一样大气不敢出,冷静盯着温二公子,准备跟着他行动。
夜色下看不太分明的同伴走上前去,低声说了句什么。县衙后面的小门……打开了,打开了……
他们一行人又动了起来,鱼贯而入。
齐承明:“……”
他没憋住,幽幽的用气音低声问:“……温二,我们,进来了?”
“嗯。”温二公子没憋好事,他高冷的应了一声,惜字如金,但很显眼他没忍住的嗓音里还残留着笑意。
转过一个弯,又是一个弯,空气变得阴冷,开始往下下台阶了。
不再安静一片,前面传来隐约的嘈杂说话声。烛火的亮光在前面闪烁。
一个房间出现了。房间里的老衙役在吃酒,两个中年衙役坐在一张土凳子上吆喝着赌钱,还有几个衙役在墙角的被褥铺盖里睡得正香。他们的身后就是带着栅栏的大门和通道——这里就是监牢。
然后,老衙役和年轻衙役们都听到了动静,往这边看了过来。
齐承明:“……”
他本该绷紧了神经,为他们每个人就这么被发现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出自第六感,他觉得自己一点都紧张不起来。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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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那些衙役们就收回了视线,继续吃酒赌钱,吆喝欢笑,衬得他们几个像是透明的空气人似的,场面很惊悚。
温二公子没说话,领着他们继续往里走。径直穿过衙役们中间,来到那个带栅栏的大门,轻轻推开——上面的锁虚挂着,门是没锁的,他一闪身就进去了。
下一个是木着脸的齐承明。
“……”这场景太诡异了,白宣在后面无言的默默跟着进去,所有的紧张和惊险都变成了一种无奈和疲惫。
好好好,好啊……
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危险。
白瞎了他激动担心又忐忑了半晚上的情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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