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她帮不上什么忙,若是能帮兄长过得不那么艰难就好了。
平时人来人往的客栈一楼已经清空了,除去等着接口谕的张家人急切的站在院里等候,其他无关人等只敢在各自门口开了条缝,羡慕的往那边偷偷听着。
张蕤脸上都快笑僵了,有些背后冒汗。他只是个普通小官,没什么应对大人物的经验,最多也只见过赏识自己的一位大人,稀里糊涂的就升了官。
现在让他陪着大公公叙话,张蕤如坐针毡,不知几次在心里煎熬,暗苦着余下的人怎么动作那么慢……
管家不敢怠慢,看清楚了老爷快撑不住的模样,连忙回头对下人们低声怒着:“快去催催!”
宋故就摆足了大太监的谱,皮笑肉不笑的坐在一楼,嫌弃的端着一杯茶,也不吃。
他不动声色的扫过院子里罚站的男男女女,一双利眼精准的从中看见了离得很远的张庭。
嚯,站得还挺讲究的……
从这群张家人的位置上就看得出张庭的地位如何。同样是张家子嗣,张蕤之子倒是站在最前面,真是演都不带演的,生怕没法在他这个王府来人面前不露脸。
等到三个姑娘匆匆忙忙来迟,跟着女眷那边站在第二排。张蕤才如释重负,恭敬的请他过去:“这位公公,人齐了。”
宋故平时其实很少被人以太监的身份称呼,想了想只有在柳州遇上那些外来不识他身份的巴结人家时才会这么叫,心下一哂,站了起来。
他之前听了事情的全貌,有意给张庭兄妹做脸,便清了清嗓子,用世人眼中那种阴阳怪气的语气,拿腔捏调的问:“——张田氏的子女何在?”
张家人群不敢议论,却也微微骚动起来,互相打量着,有些茫然。
什么张田氏?
只有张庭不确定的颤了下眼睫毛,低垂下的脸上全是难以置信。
……瑞王府来人,这要找的,是他姨娘吗?
是齐兄帮忙把信报给瑞王府求助了吗?但他们怎么知道他姨娘的名字?还是说,是他认错了?
他这几天过得煎熬,心不在焉的等着消息,有几时恍惚的觉得……那天见到的齐兄母子是不是他的癔症。这一瞬,少年竟然有几分踟蹰,纠结中没有立时出声。
女眷那边的娴姐儿也茫然地怔了一瞬。
她没见过生母,只听兄长讲过,这是……这位公公指的是她的姨娘吗?还是张家有其他的张田氏?
娴姐儿打定主意,小心翼翼的用眼角余光观察着周围,等人认领。
张蕤额头上的细汗更多了,他不懂内宅妇人们的琐事,只能急切的低声问:“……咱们张家有这个人吗?”
他夫人脸上也有几分迟疑,这是不觉得在场谁叫张田氏了。
张庭冷眼看着,心中终于确认——这恐怕就是齐兄找来的助力!!
说到底,本来也没人记得败落的大房多年前故去的妾室姓田。
他不再犹豫,上前几步走出了人群。
娴姐儿愣了愣,很快的低头跟上,只回了一个眼神给两姐妹下意识想叫住她的担心模样。
张蕤:“……”
他下意识和夫人互望一眼,都有几分惊疑和不安,脸色变了几变。怎么都没想到瑞王府指名道姓要找的人是大房的子嗣。
今天……这到底是福还是祸?
张蕤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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