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触碰?他的呼吸瞬间凝滞,到了嘴边的话也哽在咽喉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像是没听见他的答复,沈砚的脚又重重踩了一下他的胸膛,声音轻柔得像羽毛,还带着几分笑意:“说话啊,雷纳德。”
可这温柔的语气刚落,下一句便是无情的威胁,“不然你也要像奥古斯丁那样,被狠狠丢出去。”
雷纳德虽没抬头看沈砚的神色,却也能想象到,他此刻定是笑着的,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只会藏着凉薄又可怕的光。
于是他立刻开口,声音有些发紧:“我们一直以为,您在和克莱恩做那档子事。”
“那档子事?”沈砚轻轻重复了一遍,显然是要他说清楚。
雷纳德硬着头皮继续:“就是把我们那丑陋的器具,塞进您那美丽的……”直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砚的笑声打断。
他抬头看向沈砚,又无意识地补完了后半句:“不过那应该是您主动的……”
沈砚自然听见了这句话,他蹲下身,恰好停在台阶上,即便他的身形比雷纳德纤瘦,此刻也比对方略高一些。
他像逗弄小狗似的,用指腹轻轻摩挲雷纳德的下颌,又问:“你们都这么认为?”
雷纳德抬着诚挚又纯粹的眼睛看着他,重重点头。感受着指腹下的柔软与温暖,他想蹭一蹭沈砚的手指,先抬眼观察了一下对方的神色,见沈砚心情正好,便大胆地蹭了蹭。
果然,沈砚只是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没说别的。
随后沈砚站起身,慢慢踱步到窗前,暖黄的灯光洒在他精致的侧脸上,让他那如月光般浅柔的发丝里,也藏进了几分耀眼的金色。
他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神情,低喃声在寂静的室内清晰可闻:“看来大家都这么想,我总不能辜负大家的期望吧?”
这语气像疑问,雷纳德却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睛瞬间睁大,急切地喊:“冕下!”
沈砚转头看他。
雷纳德已经跪得笔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语气带着炫耀:“这些天我一直在锻炼,我的身体、我的能力,都变得很不一般了,冕下一定会喜欢的。”
这话听着正经,可结合刚才的话题,便知道一点都不正经,所谓的“锻炼”恐怕也不是什么正经事。
看他如此卖力推荐自己,想来是真的下了不少功夫。
沈砚饶有兴致地问:“锻炼?”
“对,就是锻炼。”雷纳德点头。
沈砚又走近一步:“那你锻炼了什么?”
雷纳德仰着头,像献宝似的回答:“我学了用舌头给线打结,还学了用舌头把浆果舔出凹陷,也练了用手指灵活地在蜂蜜罐里搅动……”
话题越来越露骨,沈砚不用想也知道这些“锻炼”暗含的意思。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雷纳德兴致勃勃的模样,也好奇对方到底练到了什么程度,于是微微展开双臂,对他说:“那么雷纳德,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
雷纳德猛地停了话头,脸上呆滞了两秒,随即染上狂喜的色彩,像个孩子似的伸出手臂,一下扑进沈砚怀里——只是这一扑直奔主题,他掀起沈砚的绸缎袍,径直钻了进去。
雷纳德服饰上的金属配饰有些硌人,可沈砚已经顾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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