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入牢狱,并且不会有任何阻力。
阿尔伯特翘了翘嘴,愉快的说道:“不会辜负,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
一直旁观的赛顿绞着自己的头发,指着房间角落里一只放貂皮的大木箱说道:“把夏特利亚尔装进那个储物箱里带出去怎么样?就说陛下您不喜欢那个笨重的木箱,让丢出去当做木材烧掉。”
阿尔伯特几步走到窗口边,向外看了一阵子,回头微笑道:“方法不错,赛顿女士,但人们还是会疑心我为什么要去干男仆的工作……有个更简单的办法,我背着他从窗口跳下去就可以,保证不会惊动任何人。”
“这里是二楼。”玛丽提醒道。
“我跳楼的最高记录是四楼,陛下,请您放心。”阿尔伯特保证道。
玛丽心里对阿尔伯特的过去更加好奇了,只可惜现在不是追问的好时机。
虽然金发青年已经下了保证,但是以防万一,玛丽还是让赛顿先去了楼下,找了个借口将墙边守卫暂时调开,然后再让阿尔伯特背着不够清醒的诗人从窗口爬下,然后沿着墙根离开。
阿尔伯特跳窗前,玛丽说道:“我不想再见到夏特利亚尔留在宫里了,你将他看管起来,明天一早去支取一百镑给他,再直接送他上前往法国的帆船,记得,要亲眼见到他上船和帆船开动,再回来向我复命。”
阿尔伯特若有所思,问道:“陛下,您对夏特利亚尔有种异乎寻常的宽容,我能大胆问一句为什么吗?”
“不能。”玛丽冷淡说道。
阿尔伯特面露失望,双手撑着窗外的石头跳下去,灵活的几个攀爬之后,玛丽只看到黑影微微晃动着消失在了远处的小树林里。
……
第二天,萨伏伊王国的使臣莫雷塔侯爵来向玛丽告别的时候,玛丽向他向他提出了一个请求。
“您的那位随从大卫·李乔歌声出色,而我的小教堂里正好还缺一个男低音,不知道您是否愿意割爱,让他从此在苏格兰宫廷效劳?”玛丽问道。
她指的正是那个在昨天的宴会上,和夏特利亚尔合作唱歌的青年。
莫雷塔起初愣了一下,目露思索与怀疑,但很快就从容的说道:“当然,能够留在苏格兰的宫廷中,为女王陛下您效劳,是他的至高荣幸。”
玛丽紧接着又去询问了大卫·李乔的意见,而这个青年也满脸喜色,看上去非常乐意接受这份每年有六十五镑收入的职位,高高兴兴的辞别了旧主人。
……
阿尔伯特压着失魂落魄的夏特利亚尔走上船,并且看着帆船在船长指挥下快速开动,一直消失在深蓝的海面上。
做完这一切后,他回到了女王的书房复命。
“夏特利亚尔在临走前,要我转交给陛下您一封信。”阿尔伯特说道。
玛丽打开,看到了又一首十四行诗。
我心中燃烧的是什么?
是爱情的熊熊烈火。
我真挚的爱上了什么?
是寒冷冰雪铸成的女神。
光华耀眼、冰冷透彻。
啊~
女神,为何我打动不了您的芳心?
烈焰落在雪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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