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她假装不经意地问孟言溪怎么最后又没有报名书法。
孟言溪正低头回微信,说没必要了。
今昭一怔:“什么没必要了?”
专柜那边订的六条裙子已经全部送到孟家,孟言溪让家里阿姨去他衣帽间最上层取一个黑白配色的盒子,交给司机,让司机一并送到学校。
消息发出去,孟言溪将手机塞进桌肚,抬头看向今昭。
安静了两秒,他反问:“不生我气了?”
今昭:“……”
这种尴尬的事,今昭当然嘴硬不承认:“我哪有生你的气?”
“没有吗?”少年似笑非笑,拿起手边的笔开始转,“你那天的样子明明就恨不得揍我一顿。”
今昭:“……你看错了。”
孟言溪看起来挺自信:“应该不会。看过太多,基本不会看错。”
今昭:“什么太多?”
孟言溪:“我经常从别人脸上看到你那天的神情。”
今昭:“……”
经常有人想揍他,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
今昭忽然发现孟言溪这人除了沙雕、混球,脸皮还挺厚。
所以她当初怎么会觉得他是高岭之花?她一定是眼瞎。
为了配合晚上的晚会,高一、高二将下午最后一节课排成了自习,有节目的同学陆续去大礼堂排练、上妆、换衣服。
因为各班班主任动员得太晚,除了最初自愿报名的节目,好些都是凑数,主要是后来排练的时间也着实太紧。譬如三班报的大合唱,但据王佳佳说,加上刚才那一遍,他们总共就合了两遍,连演出服都没有,穿着校服就上,主打一个重在参与。
相比而言,A班这边简直诚意满满。他们总共三个节目:孟言溪的剑舞《兰亭序》,骆珩和司恬的相声《这日子也是好起来了》,还有今昭她们的七人群舞《洛神》。
孟言溪、骆珩和司恬穿的都是自己的衣服,群舞却必须统一服装。陈述说从班费里拨款,提前登记了女生们的尺寸,衣服却是直到下午放学铃声打过以后才送到礼堂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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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她们都已经简单化完妆,几个女孩子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她们的裙子,既怕上台了裙子还没到,又怕临到头送来的裙子不合身影响发挥,急得团团转。
“到底谁在负责服装啊?怎么还没送过来?”
“不知道啊,本来是赵妤的,但现在赵妤住院了。”
“述姐吧。”
“没有,述姐今天下午出去开会,都没在学校,要晚上才赶回来!”
“那完蛋了……”
正说着,就见两名工作人员前后脚进来,两人怀里各自叠抱着三个大大的纸盒。
黑白配色,上面系丝带,太过精致的包装,让几个女孩只是远远瞥了一眼就立刻收回目光,继续在角落里一堆透明塑料袋装的衣服间搜寻,试图从里面找她们的演出服。甚至都没注意到跟在工作人员身后进来的孟言溪,他怀里也同样抱了个纸盒。
直到孟言溪带着工作人员走到她们面前,按照各自的上报尺码派发裙子,大家才发应过来,这些纸盒里装的竟然是她们的演出服。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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