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唯唯诺诺的声音响起:“麻...麻醉都打翻了。”
“那就不用麻醉,直接动刀。”
“可是...”
“没有可是!快!”
一只颤抖的手贴上他后颈的腺体皮肤。
“不——!”陶悠然用尽最后力气挣扎,却立刻被一股蛮力狠狠压回桌面。下一秒,冰凉锋利的金属抵上他的腺体。
他呼吸一滞。剧烈到无法形容的疼痛自腺体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全身!那疼痛如此尖锐,仿佛将他的灵魂都劈成了两半,让他瞬间失声,连惨叫都发不出来。意识在剧痛中涣散,却又被更深的痛苦强行拉回,他清晰地感受着冰冷的液体注入,屈辱和绝望如同毒藤,缠绕着他每一根神经。
耳边传来恶魔般的低语,“这是失感剂,把你改造成Omega的第一步,只有这样你才能配得上赵砚。”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赵砚,当年虽算不得好聚好散,但这报复,会不会太狠了...
意识在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痛苦中沉浮,他感觉自己正在被彻底摧毁...最终陷入黑沉前他隐约听到了声嘶力竭的呼唤——
“阿南!”
赵砚循着高明辉查到的线索,拖着腿伤,一处一处地搜寻。
雨水模糊了前路,腿上的疼痛一阵阵袭来,几乎让他握不住方向盘。但他不敢停,哪怕慢一秒,都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终于,在京城郊区一个废弃的旧仓库外,他看到了轮胎碾过泥泞的新鲜痕迹。他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下了车。
仓库的门虚掩着。赵砚猛地撞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血液逆流,目眦欲裂,陷入了彻底的疯魔!
他心爱的人,正如牲畜般被束缚在桌上,后颈那片狼藉的伤口,刺得他双眼剧痛!
如有实质的信息素轰然荡开,精准地绕过桌上那人,将场内所有存在死死压覆。
“你们……都该死!”
那些人瞬间瘫软倒地。
赵砚踉跄着扑到桌边,双手颤抖得几乎无法自持。他小心翼翼地解开那些束缚着陶悠然的带子,捧着血肉模糊的手腕,痛得无法呼吸。他用用一块干净的手帕,颤抖地覆盖在腺体那骇人的伤口上。
他慢慢俯身,将耳朵贴近陶悠然的胸口,直到听到那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的心跳声,他才敢大口喘息,压抑的哭声终于破碎地溢出喉咙:
“阿南……对不起……阿南……”他语无伦次,额头埋在对方冰凉的身体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赵砚的哭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混合着屋外淅沥的雨声,显得格外绝望。他小心翼翼地想将陶悠然抱起,却发现他的身体软得可怕,那微弱的心跳仿佛下一刻就会停止。
“阿南……撑住,我带你去医院,会好的,一定会好的……”他声音嘶哑,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这具冰冷的躯体。
“对!赶紧带他去医院完成改造!”狠厉扭曲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赵砚猛地回头。
刚刚被他信息素压制倒地的——他的父亲赵戍站了起来,目光痴狂地盯着他和陶悠然。
“你!”赵砚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抱着陶悠然的手臂下意识收紧,“你究竟对阿南做了什么?!”
“我在拯救赵家的未来,也在拯救你。”赵戍语气癫狂,“S级的血脉不能断绝。你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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