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一个加里韦斯特怎么会惊动了怀斯曼家族,可除此以外,他也没有其它的信息。
“所以合作是最好的选择。”迈克尔辛劝说,“怀斯曼有人手,你不需要孤军奋战,即使遇到危险也有人可以保护你。伯德,加里韦斯特不单是神父那么简单,职业只是他掩盖真实身份的假象。我可以向你透露一个事实,他是格林公爵的一块‘抹布’,专门做杀人的勾当。”
他看着伯德的神色慢慢阴郁,眼神也锋利了起来,他知道他的说辞起效了。
“你听说过前几年在东林区的灭门惨案吗?即便是孩子都没有放过,就是加里韦斯特干的。”他眼风扫过周围的座位和寥寥无几的客人,前倾上身小声说,“怀斯曼在布拉纳家的外围看见了那个家伙以及他的同伙,拿着装了消音器的手枪,杀完人以后匆匆忙忙地走了。”
伯德皱着眉沉默了片刻,然后问了迈克尔辛一句,“你想告诉我什么?是阿尔弗雷德格林的残忍吗?”
“伯德,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了,不要再故作无知。能为公爵府办这种事情的家伙从来不会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你孤身对付他就是在以卵击石。还是说,你仍然在寄希望于那位躲起来的警探身上?”说起艾德蒙贝伦杰,迈克尔是不屑的。
“起码警探是为了追查真相,我和他合作不用时刻担心自己被利用。我还是那句话,”伯德停顿,喝了一口有点甜味的咖啡,“我必须知道怀斯曼对付加里韦斯特的原因,若是你依旧坚持,不肯相告,我们就没有合作的必要。”
阿洛怀斯曼只是给迈克尔辛下达了劝说伯德合作的任务,至于伯德的要求,他暂时无法满足,“你的变化真的很大。”
他见势,清楚此次是完成不了交代的工作了,继而转变了话锋。
伯德也稍稍地缓和了自己的态度,“嗯,是不是变得没有从前乖巧了?”
“是,小时候的伯德很听话,现在的伯德像是长出了刺,十分的棘手。”
“不再讨人喜欢了,我知道。”
迈克尔辛也能理解伯德巨大的改变,明明只是一个孤苦伶仃的孤儿却要忍受那么多的不怀好意和不堪入耳的折辱,他挺同情这个小家伙的,“讨人喜欢是宠物的行为,你理所应当不顾他人的目光,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伯德不说话,就这么凝视着他,他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虚伪,是他,在瞒着布兰温格林的情况下将伯德介绍给了阿洛怀斯曼的,因为怀斯曼家族在渴望公爵府这座靠山,而在当时,伯德是接近布兰温的唯一途径。
他小觑了这位公爵府未来继承人,以为布兰温不会就此事深究,因为它看上去不过是他给伯德的一次见世面的机会,结果是伯德没有再回红蘼庄园。
布兰温格林对他起疑了,从而他也知晓了伯德于这位贵族的重要性。
“我仿佛又见到了昔日的辛先生。”伯德也不由地感叹,“还是在庄园的生活令人感到安心和舒适,有风的时候可以去骑马,下雪的时候可以围在壁炉前看书。”
迈克尔辛笑着问:“那算是你童年的美好回忆吗?”
“嗯,为数不多的、值得反复品味的回忆。”伯德黯然神伤地说,“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他们又借这次难得的见面闲聊了一阵,分别前,迈克尔辛仍没死心地说:“我的号码记住了,有事情可以来找我,我尽力帮你,以你老师的身份。”
伯德提着两份蛋糕,在迈克尔的自行车旁说:“谢谢你今天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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