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失神,她便已经背对着坐在帝王腿//间,只要对方稍伸手臂,就能将她环抱在怀。
温渺以为乾元帝准备同自己做那档子事,心中慌乱,撑起手臂想逃离,却被后方伸来的铁臂揽住腰腹,重新拉了回去。
“夫人放心,朕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会强迫夫人。”
乾元帝安抚似的拍了拍温渺的后腰,随即捏起象牙梳,就像民间的寻常夫妻一般,为夫人梳理长发,丝毫不在意温渺先前对“嫁娶”一事的回避。
夫人想回避那便回避好了,便是夫人骂他、打他,也不影响他想要拥抱、亲吻……甚至是占有夫人。
他对夫人的渴求好似没有止境,总那么浓烈,夸张到他想要将夫人彻底、完全地吞进去。
天色愈发暗沉,帝寝床帐上的流苏坠微微晃动,光影交错的间隙,皇帝的大掌拢着温渺那鸦羽一般的黑色长发,极其有耐心地用象牙梳梳过,精细到了每一根发丝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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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温渺觉得乾元帝好像对她有一种过于强烈的照顾欲,包括但不限于她的衣食住行,尤其像是现在。
她最初还有些僵着,但见皇帝再无旁的举动,便也逐渐放松心神,手臂略搭在曲起的膝上,目光忪怔,飘飘忽忽地落在了帝王寝宫之内的陈设、摆件上。
很精致。
也很符合她的一部分审美和偏好。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座寝宫莫名熟悉,可温渺又很确定,这是她第一次来。
“夫人在想什么?”
后方的皇帝又挽起一把长发,揉在指腹间把玩。
温渺道:“……我总觉得这里有些熟悉。”
象牙梳顿了一瞬,力道依旧轻缓适中。
皇帝似是开玩笑般,声色低沉,“或许夫人曾来过这里?”
温渺眼眸微眯,“今日才是我第二次进宫。”
至于第一次,便是玉兰花宴,但那次她与皇帝的见面仅限于偏殿的花园,并不曾深入至寝宫内。
乾元帝但笑不语。
这张龙床,早在上个寒冬便已经彻彻底底沾染了夫人身上的暖香,只是夫人尚不知晓罢了。
好在这一晚,夫人的香气可以继续落于龙床之上了。
……
从大楚开国皇帝到现在,乾元帝可谓是历代帝王中,手里皇权最为集中的一位。
偌大的皇宫完全存在于乾元帝的控制之下,由张继统领的近卫军是第一道铜墙铁壁,大太监徐胜手下的内侍是第二道,而活动在宫廷暗处、仅听命皇帝的承影卫则是第三道。
整个大楚帝京内,只要乾元帝不想,那么宫中的任何消息、物件都无法流到宫外。
因此“侍疾”的借口下,无人可知来自谢府的貌美孀妇被皇帝光明正大地安顿于帝王寝宫,更是无法知晓大楚的皇帝,早已经跪倒在了温夫人的石榴裙之下。
帝王的寝宫内,那张明黄色的龙床自温夫人到来后换了主人,柔软的床帐、舒适的被衾、盘曲的龙纹……
而其原来的主人却暂时睡于屏风外的软榻上,似是倒反天罡了。
从前那些代表权利、地位,向来不可被冒犯、染指的颜色和纹路,在温渺面前均是可以被随意使用、碰触,甚至无需在意的。
皇宫中一切对温渺来说几乎都是自由的,只除了那荒草横生的冷宫禁地,而温渺自己也没什么想要探寻禁忌的旺盛好奇心,自然不会打听靠近。
当然,这种安适与自由,也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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