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渴了吗?还是有其他地方难受?
我妻有纪小声嘟囔着,孤爪研磨只能耳朵竖着全神贯注仔细倾听我妻有纪轻声细语。
“……kemma……”
“喜、喜欢……”
“……摄像……”
连做梦都在想着拍照吗。
孤爪研磨勉强听清了三个词,里面还含着他的名字。
如果不是我妻有纪照片的模特固定单一,且不拍其他人,绝对是勤奋的摄影师,未来努力拍照得奖的类型。
孤爪研磨用食指将我妻有纪拧成小峰的眉毛抹平。
忽然被握住了。
孤爪研磨低眸,金发散落,我妻有纪半睁眼睛,似乎确认了来人,将手握住,小声告白:“研磨前辈,喜欢。”
说完,就闭上眼睛没有了动静。
孤爪研磨的手指被握着无法动弹,也不能打游戏,本想也眯一会儿,我妻有纪又有了动作。
生病的人这么折腾吗。
头上的呆毛都耷拉下来,看着萎靡,但却有使不完的劲。
我妻有纪翻身,将床头放置的小猪玩偶拿过来,对着孤爪研磨放下。
对上漆黑的小猪眼睛,孤爪研磨平躺着没有动,观察我妻有纪接下来的行为轨迹。
我妻有纪似乎只是放了个玩偶,像失去电一样,脸朝下啪嗒倒在床上。
孤爪研磨慌忙起身,将我妻有纪翻面。
有呼吸,还活着。
还很有活力。
一时不知道这才是该休息的病人。
我妻有纪的手在床上不断抓摸,闭着眼睛,手也漫无目的。
孤爪研磨看不下去了,问:“你在找什么?”
我妻有纪大脑迟缓,空了半响,回应:“看研磨前辈。”
孤爪研磨:?
他不就在这里。
孤爪研磨按住我妻有纪两只乱动的手:“我在这里。”
我妻有纪定睛一看。
确实是研磨前辈,但和他在家里看的不太一样。
只要是研磨前辈就可以了。
我妻有纪用力点头,埋着脑袋,企图将自己塞进平板:“研磨前辈换角度了吗?以后一直这个角度就好了。”
和硬邦邦的平板监控不一样,脸蛋感受有弹性的肌肤,我妻有纪迷瞪瞪的还以为在做梦。
只有孤爪研磨不懂我妻有纪的脑回路,听我妻有纪的絮絮叨叨,以为在说平常拍照的角度,没有多说,准备将头顶的小猪拿走。
还没接触玩偶,就被滚烫的温度捉住。
我妻有纪尚未完全退温,手还是热乎乎的。
握着孤爪研磨的手腕,黏糊糊地拖长声音:“研磨前辈,不要动它,就这个角度好不好。”
孤爪研磨无奈答应。
还没开口,下一秒就被我妻有纪‘机吐露的事情雷的头晕耳鸣。
“这个角度能拍到研磨前辈。”
孤爪研磨眨眨眼,先看看我妻有纪手里拿的确实是那只披着兔子衣服的粉色小猪,而不是两个人的摄像头。
但孤爪研磨不能不多想。
什么东西能够拍摄?
认错了?有纪可能因为抓的是手机。
孤爪研磨想了一下:“有纪,你手机呢?”
我妻有纪蹭了一下孤爪研磨的颈窝,带着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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