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地板上,刷着手机。
我妻有纪歪头,蹭蹭挪了过去,贴着研磨前辈坐下。
捏起口罩下一角,塞一口布丁,放下口罩,抬头盯着研磨前辈。
来回几次,孤爪研磨终于忍受不了我妻有纪像盯着下饭菜一样的眼神,转头问:“有纪,不要这样看着我。”
我妻有纪无辜地眨眨眼,想要凑近,但是想到自己现在还没完全痊愈。
不贴着研磨前辈,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只能压抑着自己,戴着口罩贴贴。
研磨前辈心神不宁,总是发呆,果然遇到什么事情了吧。
偶尔会看向他,是和他有关吗。
但是对上视线后会立刻转移,说明这件事让研磨前辈难以启齿。
所以是什么事情呢。
我妻有纪歪头,后脑勺抵着软乎乎的床垫,勉强打起精神分析。
房间里太暖活了,我妻有纪又有点想睡觉。
晃着意识将布丁放到一边,我妻有纪脑袋一弯,和在医院的时候如出一辙,搭在研磨前辈的肩膀上。
打了个哈气,我妻有纪想着研磨前辈的事情意识逐渐朦胧。
“有纪,这是摄像头吗?”
……研磨前辈好像在问他问题。
……在说什么?
我妻有纪用团成浆糊的脑袋尽力分析着研磨前辈的话语。
好像说的是……摄像头!
我妻有纪的瞌睡虫瞬间消散殆尽,赤眸圆溜溜的,我妻有纪蹭地一下坐的笔直,呆毛也竖的像根避雷针。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后,放松身体,讪讪一笑:“什么摄像头?”
穿着兔子衣服粉粉嫩嫩的豆豆眼小猪缓缓升起,和我妻有纪对视。
锐利的眼睛少了一只,变成了独眼猪。
研磨前辈发现了?!
他做的很隐蔽,不应该,难道是洗玩偶的时候掉下来的?
像研磨前辈坦言,还是将责任推向莫须有的厂家。
我妻有纪瞬间做出决定:“这里面有摄像头?!”
我妻有纪直起身体,义正言辞地指责:“竟然有这种无良厂家,我们一定要举报他!但这是娃娃机抓到的,也找不到厂家了吧。”
我妻有纪的言下之意就是研磨前辈别计较了。
孤爪研磨手摊开,露出掉下的眼珠子。
“但是偷拍很不好,还装摄像头,是偷窥狂吗?”
“不曝光,会危害很多人的安全。” 网?阯?f?a?b?u?y?e??????ü?????n?????????5?.?c????
孤爪研磨问我妻有纪是从哪里抓的小猪,摁下号码准备报警。
我妻有纪慌忙抱住孤爪研磨的胳膊,也忘记他病人的身份。
他只是想转移研磨前辈注意,可没真想让娃娃机老板进去吃饭啊。
我妻有纪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研磨前辈身上,“研磨前辈怎么知道这是摄像头?检查过了吗?”
孤爪研磨看着将小型摄像头拿走,看似观察的我妻有纪。
孤爪研磨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我妻有纪自己说的!
没想到生病了,竟然还有意外发现,孤爪研磨只有惊没有喜。
*
和妈妈、小黑一起把有纪运回家,我妻有纪躺到床上后就拉着他的衣服,孤爪研磨抽不开身,只能坐在我妻有纪的身边守着。
有什么突发状况,身边有个人也能应急。
孤爪研磨坐在床边,将窗户打开通风,就拿出手机准备玩两局游戏。
沉睡的我妻有纪似乎难受,哼唧了两声。
孤爪研磨手心探温,确认我妻有纪额头没有那么烫了,凑近询问哼哼唧唧的我妻有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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