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伤心,被安尧这样轻轻抚摸情绪很快就会转好。徐听寒将安尧搂在自己怀里,不断用嘴唇偷偷碰他的头发。千言万语都比不上心爱的人在身边完好无损、自由呼吸。徐听寒已经想好了,等这次出差结束,无论如何不许安尧再来这么远的地方调研了。他绝对没办法再承担起这样一次寝食难安的彻夜奔驰了。
没过多久村支书曲任格索就来掀帘子,招呼大家坐车撤离。看到和安尧同行的徐听寒时村支书很是惊讶了一下:“这位是…?”
“是我爱人。”安尧主动说,露出很抱歉的表情;“抱歉支书,突然多了我爱人是不是给您的工作添麻烦了?要是这一批不方便带他走,我陪他再等下一波,正好我们可以趁这个时间帮忙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不会、不会,没有麻烦。”曲任格索的状态很疲惫,显然是不眠不休地工作了许久。可他看向徐听寒的眼神格外锐利而明亮:“安老师,您的爱人看起来很眼熟。”
“是吗?支书您是不是看错了?”安尧打了个马虎想将此事含糊过去,他不想在这种不够安稳的时刻与徐听寒讨论最关键而重要的问题。转头看向徐听寒时,安尧却发现他正坦坦荡荡与村支书对视,表情如常。
听到安尧的解释,徐听寒主动伸出手:“您好,曲任先生,我叫徐听寒,是安老师的丈夫。”
曲任格索礼貌地与徐听寒回握:“徐先生,您别见怪,第一眼看到您时我就觉得您很像我儿时的一个朋友。不过我们已经很多年不联系了,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w?a?n?g?阯?F?a?b?u?页?ǐ?f???ω?€?n?Ⅱ??????????﹒??????
安尧听得右眼皮一直跳。好在徐听寒只是和曲任格索寒暄客套了几句,没来得及说太多村支书就被叫走继续组织抢险救灾工作。徐听寒和安尧坐上了车,来接村民都是军用卡车,能装不少人。低低的哭泣声缠绕在震耳欲聋的引擎咆哮声间,足以令每个身处其中的人低落儿忧郁。
安尧几次观察徐听寒欲言又止的神色,但他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徐听寒的膝盖。徐听寒仿佛得到安抚,躁动的状态减退不少。
他将手从安尧背后绕过来,揽在安尧腰间,将安尧向自己这边带。
“我爱你。”徐听寒小声又认真地说。
安尧也坚定地回答他:“我知道。”
不需要玩试探或进退的游戏,他们都知道对方已经知道了,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彻底袒露并爆发。
平那村的常住人口有大约六百人,分批被转移到邻近丛曲市的不同县城。所有来平那村调研的老师和留守儿童都被分到了条件相对较好的县城宾馆,需要等村干部确认没有再发生泥石流的风险并且搭建好较为稳固的活动板房后,再一起搬回到平那村。
分房间时老师们把面积更大的房间都给了小朋友,想让他们睡得好一些。徐听寒和安尧是最后去领房卡的,两个人都不太在乎房间的面积和朝向,只要能有个落脚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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