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肩上扯时,的确是做得有些过分了。
……他早就想过要向她证明犬科兽人有多会舔的。
但不应该是现在。
不应该是在她根本不把他当成“人”看的时候。
“何止反感哦。”
羽涅也不困了,眼中难掩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你可真不是人,对着她求偶做什么啊,她恐怕连杀了你的心都有了!现在在她眼里你就是一条狗,你想想你做的这事儿它对吗?”
“……”
辛只告诉羽涅,他向姜璎求偶了。
至于他的鼻子是怎么磨的,他并没有和旁人解释的义务,更不会将与她之间的私密事到处说。
羽涅根本想不到辛会如此“放得开”——任谁也想不到,帝国的主将大人会放下身段,跪在一个人类女孩的裙下为她服务。
他狐疑地盯着辛鼻尖的红晕看了半天,最终作罢。
“总之,近期你还是先别见她了,忍一忍,让她也冷静一下。”
羽涅不是正经心理医生,对患有认知障碍的人类面对兽人求偶的心态不甚了解,也提供不了太多的帮助。
他转而看向辛垂在身侧,一动不动的右手手臂。
“昨天你走得太急,我还没来得及说,你的右臂只要打一针巩固剂,还能撑一阵子。等你帮我联系上我的师兄师妹,我会和他们商量一下如何给你打造一个新的、完全适配你的义体。”
他一边说,一边从医疗箱中掏出巩固剂。
“来来,我给你打一针先。”
辛垂着手,没动。
“怎么了?”羽涅怔了一下,“完全不能动了?奇怪……理论上不会崩坏得这么彻底这么迅速啊,你用这只手做什么了?”
“……”辛喉结一滚,“没什么。”
羽涅狐疑地将那只义体打量了一番,没有看见他蜷在掌心的皮革手套指尖,洇湿的那一块深色的痕迹。
“没办法了,这东西就和封闭针一样,你的义体要是完全坏死,就算用再大剂量,也一点效果都没有了。”
最终羽涅白来一场,姜璎的认知障碍也没治上,辛的机械义体也无能为力。
送走他后,辛脱力地靠在墙上,看向昨晚他将她压在身下的那张床。
他沉默地掀开被子,而姜璎就是这时候打开门进来的。
她似乎没有料到他还待在这里,目光在他肩头停滞了几秒,顺着他伸出的左手臂来到床沿,看到掀开的被子下,靠近枕头的地方有几处抓痕。那些湿哒哒、混乱不堪的褶皱,无一不在证明她昨晚有多爽。
辛的手在抖,在她的目光下触电似的收了回去,视线也像被烫到似的,几乎在落到床单上的一瞬间就弹开了。
可他很快又看到枕头上的痕迹。
他实在不记得昨晚窗外的暴雨持续了多久,醉酒后的头脑昏昏沉沉,她身上的猫薄荷气味让他被点燃的疯狂愈演愈烈,在含含糊糊叫着她名字的时候,时间的流逝似乎都已经不在他的感知中了。
只知道到最后他将她翻了个身,她就趴在枕头上咬着枕套,十指陷入柔软的棉絮中,指关节都泛起白。
涨红的视线中,只剩下她后颈上紧贴着沾湿的头发,一路蜿蜒地绕着他标记过的那处皮肤描绘。
他的呼吸不知不觉又急促起来。
“宿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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