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璎轻声叫了他的名字。
辛眼神止不住地晃动:“你……你都知道了。对你隐瞒身份是我的错,我……昨晚……我们……”
姜璎没说话,眼尾还泛着潮湿的红,脸上还残留着哭过的痕迹,身上的衣服换过,头发好好打理过,不再是昨晚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她朝他看过来,面无表情,分辨不出情绪。
似乎在等着他的后文,可辛在这样的目光下死死咬着牙,身体僵硬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她耐心地等了一会儿,也不急,垂眼去看他那只换过的义体手臂。
它正失去生命似的垂在他身侧,仿佛已经坏死。她试图找到她昨天隔着布料吃下去的那几只手指,发现它们被他紧紧握住,心虚地蜷在掌心。
还有他的嘴唇,此刻失去了血色,也看不出湿润的光泽,不知道是干掉了,还是他自己后来擦过。
昨天两人的确有些过火,她也没有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一开始他也不似他说得那般厉害,相反的,几乎可以说是根本不会。
但生涩的舔吻没有持续多久,他学得异常快,会根据她的反应判断她的喜好,调整自己的节奏。没过多久她就知道她呼吸一滞是什么含义,抓他头发踹他肩膀又是什么意思。
熟练后反而过于快,她还没有尝够被舔吻的滋味,就已经被亲得飘飘然,眼前只剩一片白茫茫的色块了。
她只能表达不满。
很快辛似乎也意识到了,开始在她忍不住抓住他兽耳的时候,停下来等一会儿再继续。
姜璎一时间也难以分辨,这种被控制在边缘寸止的暧昧到底是爽还是难受。只知道被兽人口腔炙热的温度包裹住时,实在很难再去想其他事情。
而现在,她看着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看到他因为紧张而颤抖着的嘴唇,都会难以克制地想起被那猫一样长着细密倒刺的舌头舔过时,全身心舒畅的感觉。
还想再……
奇妙的、陌生的感觉在身体中肆意冲撞,她觉得那股浓烈的酒气似乎随着昨晚的碰触,融入到了她的骨血中似的,让她按捺不住地想要再次贴近他。
太奇怪了。
她的理智明明不是这么想的。
而那种感觉似乎绕过了她的思维,不受大脑的控制,如同本能一般驱使着她。
她强烈地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对劲。
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令她有些焦躁,她咬着唇,后退一步。
这个举动无疑刺痛了辛。
他终于在将要再次失去她的恐惧下迈出一大步,急不可耐地握住她的手腕,垂下的眼睫不断煽动着,眼中蓄起湿润的水光,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眼泪。
姜璎见过他这样子。
上一次他就是这样在她面前装哭,逼她承认自己已经恢复视力的事实的。
而这一次,辛小心翼翼地扣住她的后颈,用了点力,将她箍在胸前:“你讨厌我也可以,恨我也可以,觉得恶心也没关系。但是……你不能再抛弃我。”
他像小狗一样用他潮红的鼻尖蹭蹭她的颈窝。
“嘤嘤。”他用暗哑嗓音喊她,在逐渐崩坏的情绪下,似乎已经忘了要装成温顺的样子,扣着她后颈的指腹摩挲,声线中染上了近乎于病态的偏执,“你只能看着我。”
姜璎被死死按住,埋在他的胸膛喘不过气。
她抬手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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