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和地笑,包容着他的一切,任他撒泼打滚发癔症。他爸在外边是混不吝痞帅痞帅的能干工人,在家里就是低眉顺眼予取予求的爸爸,和温柔熨帖的情人。
就这,谁是唯一的正宫还用说吗?而且他爸永远不可能有别人!
吃着吃着,这些人一个个借故离开了,把地方留给了陈继常和齐莺。
齐莺和陈继常坐在桌子的两头,等这些人走完了,她还端着矜持,没往陈继常这边靠,只是隔着桌子说话。
她低着头,嗫嚅了一下,才微笑着柔柔说:“陈大哥,这些天,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咱们也都不是小姑娘小伙子了,就不藏着掖着了。我就想问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陈继常沉吟了一下,刚打算开口,就觉得裆下一紧——有一只手唰地拉开了他的裤链,灵活地掏了进来偷了他的桃。他惊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打算掀开桌布,就看见一只手从桌子下面伸出来,维持在刚好不露头、不被对面看见的高度,冲他比出一根食指摇了摇。
陈继常认出了儿子的手,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又踏实坐回椅子上,心里蒙上了软绵绵而湿漉漉的一层雾气,脸上泛起一个无奈而柔软的笑。这其实在他意料之中,依儿子的性格,找上门来将他一军是迟早的事。
陈继常打算拒绝:“齐莺,我……”
齐莺一看情势不对,直接掐了陈继常的话头:“陈大哥,自从我男人死了,我这么多年不找别人,不是因为我自个儿身体上有什么问题,是实在没找着合适的男人,也不想将就。自从男人没了,我这日子也不好过,我……”
齐莺那边说着,陈继常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注意力都被儿子攥到了手中,只看见她的嘴一张一合。他感觉儿子用双手握着他的鸡巴,上下缓缓给他撸着柱身,他蹭地就硬了。
陈清一坐在他爸大开的腿间,把他爸身下的那一根从裤裆里掏出来,就着从桌布透进来的红光给他爸撸着鸡巴。他感觉手中粗长的棒子逐渐鼓胀着站了起来,耐心地搓擀面杖似的用双手夹着他爸竖起的鸡巴揉搓。他咧嘴一笑:他的两只手掌夹着他爸的鸡巴,热狗么这不是!爷这就来吃这根大香肠!
他凑过头去,伸出舌头先从下面那沉甸甸的卵蛋舔起。他顺着他爸囊袋上褶皱的纹路细细舔了几个来回,又把卵蛋挨个含在嘴里吸了吸。他用舌尖点了点他爸的两个卵蛋,军长视察装备似的在心里指点江山:这里头装着爷的炮弹呢,一颗都不能丢,都是爷的!
接着他拖着舌头上行,从两颗卵蛋汇合的地方一路舔出去,在他爸鸡巴柱身上留下了第一道反着光的水痕。他舔到最上面停下,舌尖又在他爸龟头上点了点:得了,标记了,我的导弹头,只能从我逼里那条轨道发射。又想了想,诶不对,还有屁眼儿呢,那就两条吧。还有嘴里?三条?不管了,只能从我身上的轨道发射就得了。
先行宣示完主权,他这才安心地开始品尝嘴里刚出锅般滚烫的香肠。他一点一点地去舔鸡巴柱身,用舌头去勾勒他爸鸡巴上暴起的青筋,偶尔侧过头用牙轻轻咬一咬那因血管膨胀而凹凸不平的表面,竟有种奇异的精道肉感,陈清一觉得味道不错。
整个柱身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他用手抓着柱身将唇舌往上移动,一口含住他爸怒涨的龟头。他把龟头整个含在嘴里,让龟头顶在他上颚靠后的地方,然后把舌头整个收到后面向上顶起,用撑起来的薄薄的舌尖去寻找他爸龟头中间凹陷的那条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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