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顺着那道沟慢慢滑过,舔到马眼处他爸的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齐莺那头还在描绘着自己悲惨的过去,好似八百年才碰到一个主顾的卖货老太婆一样死命地游说,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而陈继常呢,他用着全身所剩无几的定力极力维持着自己面上的表情,还时不时点几下头。齐莺更兴奋了,以为她自己的话起作用了,陈大哥在肯定她呢,于是更加滔滔不绝——其实陈继常是被儿子的唇舌撩拨得在疯魔的边缘试探,每次觉得忍不住了想把儿子拖出来顶在墙角做爱,就使劲咬咬自己的舌头找回一丝清明。
陈清一往后撤了撤,让他爸的龟头抵在他门牙后面,随后他含住龟头死命地吸。陈继常抓着自己裤缝的手一阵痉挛,电流激得他几乎抓不住衣料。齐莺说了半天口干舌燥,喝了不少水,这会儿尿意来袭,跟陈继常羞涩地打了个招呼袅娜地飘去洗手间了。
她刚一出门,陈继常就用痉挛着的大手在桌下急切地四处摸索,陈清一伸手一把握住他爸的手,又用虎牙轻轻去磕他爸的马眼,几下就把陈继常送上了高潮。
他爸这次的高潮时间格外久,他的手被他爸攥得生疼,一股一股喷涌的精液射了他满嘴。他这次都咽了下去,被精液的腥膻气息呛得红了眼睛。
陈清一把他爸的鸡巴塞回裤裆里,给他拉上拉链,然后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他活动活动自己有点麻的腿,还维持着跟他爸拉手的姿势,瞅了瞅靠在椅背上张着嘴喘气儿的他爸,挑着眉撇了撇嘴说:“陈继常,这回让你长长记性。下回要还有女人勾搭你,我就当她面儿跟你做爱。”
随后他把他爸从椅子上拉起来,拖着他往外走。到吧台跟前,他下巴往收银员那儿一指:“今儿我就这么把你拉走是不太地道,你把账结了也算两清。”
他爸正掏着钱,齐莺上完厕所补了个妆为悦己者容了一下,婷婷袅袅地飘回包间,发现她的陈大哥不见了,着急忙慌就出来找,结果就看见陈继常父子俩站在吧台结账。
她朝那边走过去,背对着她叉腰站着的陈清一听见高跟鞋噔噔噔的响声,就转了过来面朝她,脸上挂着笑:“齐姨,不好意思啊,明儿还得给我妈上坟呢,今儿看你们吃差不多了我就把我爸带走了,您自个儿打个车回去吧,路上小心点儿。”
那天晚上他们就这么走了,但陈继常作为大人得处事,后来还去找齐莺道了一次歉,说孩子小不懂事,就是怕他给找个后妈,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但也把话挑明了说清楚了,说他确实没有任何续弦的打算,不是针对她,是对谁都不会了,他就想踏踏实实地带着儿子活一辈子。
话都到这份儿上了,齐莺也不是什么哭哭啼啼的大姑娘,摆了摆手说哪儿还能跟孩子计较,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后咱还是邻里邻居那么正常处。
最终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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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没忍住把这出桌下口活儿整完了,爽了。掉收藏啥的,我不在意这个(本来也没几个),想写就啥写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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