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七八岁还能把人家迷得五迷三道,我看哪她男人还在的时候他们就勾搭上了。呸,四十多了还掩不住那股子骚味儿,还要跟侄子结婚呢!”
陈清一心中冷笑更甚:这说得一套一套的,要是事先没去过柱子叔家,没准儿真就信了。又是婊子又是狐狸精的,多大仇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的妈是她杀的呢。
他听不下去了正打算开口,就听见他爸说话了:“柱子的事儿我知道。人家都是单身才谈婚论嫁,你情我愿两情相悦,一没犯法二没伤天害理,怎么就不行?何况人家吃自己穿自己,吃谁家的饭喝谁家的水了?人家自己的事儿,别人还真就说不着。”
陈继常这番话就差没有指名道姓骂出来了,他大姐和二姐脸上勉强挂着尴尬的笑容,气氛降到冰点,大家又客气寒暄两句就找理由各自散了。
这会儿已经很晚了,陈清一他奶奶的棺椁已经停了两天了,今天是第三天,晚上轮到他爸守灵了。他爸被叫去穿孝服,他走进厨房,不客气地就地取材,给他俩一人下了一碗西红柿打卤面。
陈继常穿戴完了从另一间房过来正要给他做点饭,就看见他端了一大碗面出来放在桌子上,一边往烫得通红的手指上吹气儿,一边招呼着:“爸,快点来吃面,一会儿坨了!”
看他爸走过来坐下拿起筷子,陈清一这才转身回厨房去端自己的面。陈继常嗦了一筷子面,对儿子的手艺很满意:“不错啊小一,还有滋有味儿的。”
陈清一骄傲地叉着腰:“那是,我们宿舍有一会做饭的哥们儿,贼贤惠,我跟他可学了不少呢!”
陈继常附耳过来悄声说:“我老婆也贤惠,天底下最贤惠。”
陈清一一把把他爸拽到桌子底下,“邦”地在他爸嘴唇上亲了一口,说:“你别撩拨我,我下面出水了都。”
陈继常闷闷地笑:“这么饥渴?”
陈清一眉头皱起来了:“你数数我离开家都多少天了?这能怪我?”
结果他话音还没落,就听见他爸说:“67天。”
“我每一天都掰着手指头过,算你还有多少天回来。”
陈清一感觉下面更湿了。他想跟他爸做爱,就现在,超级无敌想,想得不得了。但他知道这节骨眼儿上断无可能,于是微微喘着,跟他爸开玩笑:“要不咱俩在灵棚干一炮?”
陈继常笑:“那我妈得气得活过来把咱俩都掐死。”
陈清一也去戴孝,按理来说奔丧期间身上是不能有任何鲜艳的颜色的,但“花红孙子孝外孙”,孙子穿红倒是没问题,没有成家的孙子只在头上戴个绣有红标的帽子,腰间系一根红腰带。
陈清一不是长孙,其实不用守夜,但他执意要配他爸。他俩进了灵棚,他问他爸:“咱俩得跪一晚上?”
他爸说:“不用,那边有凳子,拿过来坐一晚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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