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殷红对着丈夫辩道,
“她是你亲妹妹,你怎么下得了手?笙儿确实是莽撞了些, 可也....”
“莽撞?这是莽撞吗?这是无耻!”王钦断声截住她的话,深邃的面容割出两道法令纹, 一身的官威几乎无可抑制,王夫人从未见过丈夫这般愤怒,他冰冷的眼神裹挟着凉气扫过来,叫人渗得慌。
王夫人吓得不轻,一时不知该如何辩驳,一贯清润的丈夫动怒时竟是如此可怕。
“我不过晚来片刻, 她便唆使宁倩做出这等下作之事, ”王钦气得面色发青,
冷厉的目光扫向王笙火辣辣的脸颊,怒火燃在眼底,“你以为自己占理?你占得哪门子的理?他已经成亲了, 煜王妃更是圣旨赐婚,倘若你王笙自甘堕落, 欲与人为妾, 我无话可说, 只当没养你这个妹妹, 可你存的什么心思?你想逼死她是吗?王笙,你简直让我刮目相看!”王钦下颌绷紧,眼底寒芒绽绽,交织着失望与愤怒。
王笙眼神空洞的倚在王夫人怀里,如同木偶似的,面如死灰。
王夫人看着她发红的眼眶,泪水在眼角打转却犹然不落,心疼不已,冲丈夫气愤道,
“够了,你教训得也够了,沈氏不是没事吗,反倒是技惊四座,惊艳全场,笙儿确实有过,幸在没酿成大错,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她自小没娘,你这个唯一的亲哥哥都不疼她,她该怎么办?”话落,泪已滚落下来。
王钦闭了闭眼,负手立在屋中,脸色如雨夜的天,一阵旋涡过境,渐渐平复下来,他颔首,带着几分嘲讽,“没错,施暴者没成功,反倒委屈了...”语气前所未有的疲惫,也不屑再说下去。
有些人想装睡,永远也叫不醒。
转身,望向窗外暮烟缭绕的夜,“你留在京城只会丢人现眼,别伤了王家的颜面,回去收拾一下,去燕山庄子静养,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再回来...”
王夫人闻言双目骇然睁大,“你说什么?你疯了,笙儿正在议亲的时候,你却把她遣开,你什么意思?有你这么做哥哥的吗?有本事你把我也一起遣走....”
“你以为我不敢吗?”
男人劈头盖脸喝了过来,灼燃的目仿佛燎着火,一字一句清晰又冰冷,王夫人心头打颤,惊呆了,不可置信丈夫说出这样的话,
王笙失焦的目渐渐恢复,抬眸望向失色的嫂嫂,凄声道,“嫂嫂,您别为了我跟哥哥置气,不值当的....”
目光缓缓抬起,与王钦冰冷的视线相交,“哥,我去...你别为难嫂嫂了....”
王笙跪下,给夫妇二人磕个头,扶着丫鬟的手踉跄的起身,落寞离开。
王夫人望着她决绝的背影,心痛地落泪,她红着眼扭头狠狠剜了一眼丈夫,也大步跟了出去。
王夫人着人将王笙送上马车,遣靠谱的婆子护送她回去,自个儿却匆匆奔去探望宁倩。
宁倩伤势过于严重,被昌王妃安置在了后院的绣楼。
大片大片的血从伤口溢了出来,宁倩因失血过多已昏厥过去,御医费了好大功夫方止住血,只是那条伤疤过深,怕是会留痕了。
宁夫人只顾在一侧抹眼泪,宁尚书站在屏风外气得眉心发颤,隔着屏风数落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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