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抬手按住他的肩头,声色慷慨:“义弟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一仗,必须由我亲自?来打!李家?人丢掉的天下,终究要由姓李的人来夺回!”
李峤:“……”
李峤擦了?擦汗:“兄长,我不?是也?姓李吗?”
李世民:“……”
李世民只得现场给自?己?编了?个身世:“你有所不?知,我实乃本?朝宗室之?后,因先祖蒙乱,方才流落民间,向来以?太祖之?志自?勉。”
“难怪兄长如此谙熟文墨,有世家?子弟之?风。”
李峤为之?错愕,复又了?然,继而低声道:“那兄长灭掉叛军之?后——”
李世民豁达道:“哪有万世一统的王朝?太祖皇帝英明神武,那也?是太祖皇帝的事情,与当今天子又有什么干系呢!而我李长生,也?就只是草莽之?人李长生,是萧明泽的丈夫,是李峤和余盈盈的兄长,却不?必再与前朝扯上什么关系。”
李峤难免为之?动容:“兄长……”
李世民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转过头去,扬声道:“出?发!”
此番西进,德州大军先入庆州,再一鼓作气挺进陪都,正是士气激昂之?时,再有李世民在前统兵,火力全开,此番含锋北上,堪称是所向睥睨,甚至不?乏有叛军望风而逃。
李世民先克均州,再夺浙州,此后三日急行军,终于迫近到西京畿范围之?内。
此时正值深冬,其实并不?是用兵的好?时机,然而德州此时士气正盛,裹挟连克数城之?威前来此地,后勤支援又向来及时,不?利因素也?被削弱到了?极致。
而同样都是爹生娘养的人,德州一方不?宜动兵,叛军难道便适宜了?吗?
仅仅是为了?筹措粮草,军需官便几乎急掉了?过半头发,倒是想去掌控范围之?内筹措,可?是他们先前的策略就是只管杀不?管埋,杀鸡取卵,此时却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迫不?得已之?下,叛军掌控范围之?内,甚至开始卖官鬻爵,以?此筹措军需。
李世民到了?西都,便不?再急于进军,一改先前的迅猛,改用围城之?法——正是冬日,城内缺衣少?食,即便是困,也?能把他们困死!
叛军盘踞在西都,正是因为此地城池坚固,占据地利,然而一旦被人围困,这座坚固的城池瞬间也?就化为世间最为坚固的牢狱,让他们插翅难飞。
别处还在筹措军粮,然而通往西都的道路却已经被德州军切断,再不?当机立断、破釜沉舟,就真的完了?!
叛军没有选择苦守,而是决议力战,将城中余粮汇集一处,饱食之?后,调集各部将领议事,商议出?战破局之?法。
平心而论,他们的确有两把刷子。
可?惜李世民的刷子更多。
甚至可?以?说?,放眼五千年历史,就没几个人敢拍着胸脯说?比李世民强。
刘彻饶有兴致的进行了?现场转播:
“敌方将领出?阵了?,他看起来非常自?信!”
“噢,天呐,他A了?上去——”
“敌方将领打出?了?GG!”
李世民三枪取其性?命,然后径直去寻叛军主帅——他从来都不?是会在战场上侮辱对手的人,但是他却也?不?介意对那些过于低劣的对手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战争就该以?战争的方式进行,叛军入京当日,生剜李氏公主的心脏以?祭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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