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主角的能量最强,所以理应是工藤新一的思维方式占主导。】
电子音:【嗯哼。】
如果有尾巴,系统的这根赛博电子尾应该早已经翘得比天还高。他无声翘望着另一句,想不到唐沢裕图穷匕见:
【……为什么我觉得你不太聪明?】
系统霎时大怒。他的报复方式是拿光屏糊他的脸,唐沢裕大笑着关了屏幕。
***
其实记忆的偷渡有两种手段,一种是利用系统锁住一部分脑区;长期记忆储存在大脑皮层,只要固定住这一部分的生理状态,理论上的确可以成功。
另一种则是生物电流,进行感官上的景象复现。
人类认知世界是靠五感,器官接受外部刺激,转化成电化学信号并传导到神经中枢。那么,只要施加同等的电流,也能让大脑产生同样的感觉。
这一理论传播最广的假说是“缸中之脑”,而对系统而言,只需要储存下对应的场景,再在适当的条件复现,让唐沢裕在感知上重新体验一遍当时的经历,也就等效于找回记忆。
——这是只有失忆前的唐沢裕才知道的事。
至于后来解锁的记忆片段,感觉自己能在过去行动,其实是系统的实时演算。
如果他想保留一部分记忆,其实并不是毫无渠道;但在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因为这两种方式,都要不可避免地经过系统,可系统实际上对此并不知情。他是上一个崩坏的世界遗留的产物,所有人灵魂的集合体,但唐沢裕的存在——在上一个周目的“原作”中,都随着[抹除]的发生被修正掉了。
所以,系统不知道回溯前发生的事。也再没有人记得,除了他。
大雨瓢泼而下,唐沢裕走在雨中,心中的感觉是茫然的。
我该去哪。他想,还有哪可供我去?
[抹除]是一种无形的力量,比起物理上的修正,它更像一种因果律。就像把另一个平行世界并入轨道,而只有唐沢裕记得原来的发展一样,所有记忆里发生的事,都在不知不觉中被悄然替换了认知:
组织boss是乌丸莲耶;
忠实于组织的人是琴酒。
至于唐沢裕,这个必死的存在,是世界意识迫不及待想要抹除的动荡因素。所以在这个修正后的世界里,他被赋予的身份是:叛逃的实验体。
“只要他主观上不配合,实验就无法正常进行,所以,格杀勿论。”乌丸莲耶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能让他把组织的事……”
“泄、露、出、去。”
而能在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唐沢裕自然也不会引颈受戮。到现在为止,这道必杀令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他依然活着,可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要活不过这一天了。
以实验室的位置为圆心,向周围辐射扩散,一个圆心角由一个组织成员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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