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受伤了?”
守门的侍卫见小姐迎面走来,衣裳被鲜血染红,她刚欲问小姐可需唤大夫来,便见戚如穗瞥向自己,眸中寒意深入骨髓。
“滚。”
侍卫抬手,神情纠结,“对不起小姐,主君说谁都不许入内。”
戚如穗看着拦在自己身前的人,没等她出手,身后跟着近卫已持剑将人逼退。
她抬脚踹开长鹤院的大门。
压抑的声音瞬间放大,在看清眼前景象时,戚如穗呼吸一窒。
堂前。
何镜被压着跪在地上,藤条高高扬起,下一瞬便抽在腰身上,他疼的发颤,却根本无法躲开。
身旁的阿言欲扑上去护住,极快又被人扯开,只压在地上动弹不得。文溪在旁替何镜求情,文声月却瞧也未瞧,只恨恨盯着何镜。
男人双手被夹在九节长木上,上下被绳子穿紧,两侧持绳的小厮用力拉紧,夹着手指的长木便狠狠缩紧,本纤细白皙的指节已开始红肿渗血。
十指连心,纵然何镜咬紧牙关,口中却忍不住痛哼出声。
拶刑与藤条抽身,他怎么敢的。
院内哐当一声,坐于主位的文声月眉头紧蹙,刚欲张口斥责,可见来人是戚如穗后,他先是一喜,随即瞪大眼眸惊呼一声。
“穗儿!”文声月站起身子,担忧道:“你怎么受伤了?可是被那贼人伤的?”
戚如穗冷着脸,前襟几乎被鲜血染透,脸上挂着点点干涸血痕,瞧起来分外骇人。
几个行刑之人见小姐走来,互相看了一眼,纷纷松开手上动作后退几步。
肩身骤然被松开,何镜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指尖因剧痛却不停颤抖。
“这是受了多重的伤,官方那帮人吃干饭的不成,怎么还能伤到你。”文声月走下来,忙让小厮去喊大夫过来。
“父亲。”戚如穗轻声开口,漆黑眸子没有一点温度,“你怎么敢对何镜用刑的。”
文声月并未在意这句话,他拧紧眉头,抬起手又不太敢碰浑身是血的戚如穗。
“你管他做什么,快来坐着,让大夫给你瞧瞧。”
戚如穗蹲下身子,她伸手拿掉何镜指上刑具,男人身子不受控的发颤,口中发出无意识的痛哼。
“何镜……”她低声轻喃。
戚如穗心如血滴,就在将何镜抱起的前一刻,躺在地上的男人睫毛一颤,染血的指尖费力扯住他衣角。
男人面色苍白如纸,面上尽是冷汗,唇上是被自己咬出的血痕,发丝狼狈黏在面上,又被戚如穗轻轻拨开。
“怜儿呢?”他艰难启唇,声音微不可查。
“怜儿无事,他与若竹在一处,马上便回来了。”戚如穗压低声音,安慰的露出一抹笑。
“别怕,是我来晚了。”
她将何镜抱起来,男人轻的像片羽毛,似乎风一吹,他便会消散在怀里。
文声月见此面色愠怒,声音也严厉几分,“穗儿!你怎还护着他!他今日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你动手,我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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