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城南的红袖街?那一整条街都……”
魏思武在徐瑾瑜揶揄的目光中渐渐消了声,小声道:
“我就是抓犯人的时候去过两次,平日不会去的!”
“我还当思武兄不知道,没想到……”
徐瑾瑜笑眯眯的说着,倒是让魏思武闹了一个大红脸,随后他强行转移话题:
“所以,瑾瑜的意思是,那开阳乃是潜伏在红袖街之中?”
魏思武说着,水已经开了,他忙手脚利索的给二人沏好茶水:
“刑狱司的茶不太好,瑾瑜且将就润润口吧。”
“一个能知道京中各种渠道信息的地方,一个能穿着名贵衣料却不引人注意的人,恐怕除了红袖街外,再无别的地方了。”
魏思武愣了一下,这才慢吞吞道:
“好像还真是这样,不过,那开阳会是什么人?难不成是花魁姑娘?”
倘若不是花魁姑娘,那开阳得有多自信才敢肖想瑾瑜身边人的位置?
“花魁可不能轻易离开花楼。”
“那瑾瑜说的他是什么?”
“龟公。”
徐瑾瑜淡淡的吐出两个字,魏思武直接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噗——”
“瑾瑜你别和我开玩笑了!那开阳一个女娘怎么会去当龟公?!”
“思武兄不信?那可以赌一赌?”
徐瑾瑜这话一出,魏思武直接都要ptsd了,他和瑾瑜玩什么都没有赢过,这赌只怕也逃不开既定的命运!
“我,我,我赌了!我就不信了,开阳还能是一个龟公!”
徐瑾瑜唇角微勾,他可没有说,开阳只是一个人。
徐瑾瑜揣测,联系乞儿、临安候与李守信的开阳,只怕不是同一个人。
“那依瑾瑜看,现在咱们该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
徐瑾瑜这话一出,魏思武瞠目结舌,徐瑾瑜捋了捋衣袖,慢条斯理道:
“李守言的死讯思武兄可以缓缓透漏出去,安一安开阳的心。她久在暗处,若惊弓之鸟,若是李守言还活着,她只怕又要蛰伏下去了。”
魏思武遂点了点头,看着徐瑾瑜那淡定的模样,忍不住幽幽道:
“瑾瑜这一次莫不是要效仿姜子牙钓鱼了?只是不知开阳愿不愿意。”
“不,思武兄说错了,我才是那条被钓的鱼。”
魏思武:“……”
世界太复杂,他想要静静!
“好了,今日时候不早了,我便先告辞了,思武兄继续处理公务吧。”
徐瑾瑜拍了拍魏思武的肩膀,笑眯眯道:
“思武兄,可不要忘了咱们的赌约呀!”
魏思武:“……”
他恨赌约,赌狗不得好死!
若是没有这个赌约,他也不至于对这次的事儿现在还云里雾里!
要是放在平常,瑾瑜早就一字一句的给自己掰扯清楚了,哪里会像如今这样,吊着他的胃口,不上不下,让他急的跟小猫儿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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