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势高昂的背影,对王牌前辈说:“及川给她下了什么蛊?我记得八重野以前对排球一点都不感兴趣的……”
王牌前辈茫然地挠挠脑袋,“不知道啊,我们都觉得他们很快会分手来着,及川那小子满脑子排球,难道排球脑会传染?”
看着两个不长脑筋的大直男讨论,静香前辈不动声色,心里却蹦出了正确答案——爱屋及乌。
因为喜欢着及川彻,所以想看他为胜利而欢呼。
仅此而已。
京谷贤太郎正在喝水,放下水壶的剎那才发现身前多了个人。
他的眼仁很小,盯着人看的时候会产生极强的压迫感,仿佛被野兽盯上了。
八重野春海抬着头,定定地与他对视。
“……”京谷贤太郎歪了歪脑袋,没有开口说话,扭过身准备挪开原位。
于是八重野春海跟上他,依旧挡在他身前。
“……”放下捏着水壶的手,京谷贤太郎问:“什么事?”
他没有问“你是谁”,因为他对八重野春海残留一点印象。
作为青叶城西男排部挂名的成员,他在入部那会儿也是积极参与过训练的。
没有人会不知道他们的二传手及川彻。
也没有人会没见过及川彻的女朋友,八重野春海。
及川彻有实力,但他是个轻浮的家伙,而他的女朋友……啧,叽叽歪歪、连训练都要陪着的恋爱脑。
京谷贤太郎吊起眉毛,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他又试图换位置,不过八重野春海又跟了上去。
“到底什么事?”
“真没耐心。”八重野春海言笑晏晏,“你打球也是这么没耐心吗?”
“……”京谷贤太郎的视线勉强落到她脸上,看了两秒之后,直接大跨步走远了。
碰了一鼻子灰,八重野春海也不灰心。
因为马上要开学了,八重野春海这学期的风纪值班表正好是周一早班,周二晚班——委员长升三年级后就退风纪部了,于是她的搭档换成了另一个女生。
开学第一天,八重野春海站在校门口,敲着登记表的垫板守株待兔。
京谷贤太郎虽然长得凶,打球时候也不太敬重前辈,不过他是个会遵守校级校规的好孩子。
他双手插兜走向大门,无视了早早等在一边的八重野春海。
八重野春海抬起手,用一块垫板轻松就拦下了他。
京谷贤太郎在排球场上的时候还愿意骂几句笨蛋队友,但是一下场回归现实生活中就不爱说话,仿佛和其他人沟通就是浪费口舌一样。
“……”他斜睨向八重野春海,眼仁里是询问。
“姓名、班级?”八重野春海收回板子,捏着笔摆出认真登记的样子。
“京谷贤太郎,一年三组。”
八重野春海唰唰地在表格上写下,“头发是染的吗?”
京谷贤太郎:“……”
“看你剃的这两条,原来的发色是黑色吧?青叶城西校风纪部提出一次警告,校内不允许染发。”
他什么也没说,从鼻腔里喷出恶气,甩着包大跨步走了。
八重野春海敲了敲垫板,喃喃自语:“咬人的狗不叫,还真有些道理。”
本以为她是抽风,京谷贤太郎根本没把这两天的事情放在心上,结果第二天早上,他刚到校门附近,就看到了在门口抱着垫板等待的八重野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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