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和周二的值班风纪委调换了晚班,八重野春海笑得意味深长。
等到京谷贤太郎过来时,她故技重施伸手。
这次都没等他反应,八重野春海上下嘴皮子一碰,开始胡说八道:“校风校纪对校服扣子是有规定的,京谷同学为什么不扣上外套扣子?”
“……”因为会勒死。
京谷贤太郎扫视了一圈,几乎所有男生都是敞着外套的。
还没等他说什么,八重野春海已经登记完了,抬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京谷贤太郎蹬着烦躁的踏步走进学校,还是没想明白她抽什么风。
周三早上倒是没被拦下,京谷贤太郎还没松口气,晚上就在另一个体育馆看到门口守着的八重野春海。
算上假期时候,连着四次……这下京谷贤太郎很确定,八重野春海是故意为难他了。
但是为什么……?
他本来想转身就走,可回想这几天来的烦躁,躲避可不是他的作风。
不能直截了当地扣杀都会让他难受,更何况是主动回避一个他不放在眼里的人。
八重野春海是个女生,又不打排球,和他之前也没有任何冲突。
这让京谷贤太郎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根本没办法和她吵,京谷贤太郎吊起眼角,再次恶声恶气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真没耐心。”八重野春海还是那句话,这次却补上了后面半句,“这就是你退出男排部训练的原因吗?”
“哈?!”
“你原来是个懦夫啊,被我为难了这么多次都不敢冲我发火,在男排部和别人起了冲突却也只敢灰溜溜地离开啊。”
单单这一句话,瞬间点燃了京谷贤太郎的怒气,他的眼睛窜上一股火,“你·说·什·么?”
八重野春海没有躲避,“我说,你不敢回男排部训练的原因,是你打不过前辈们。”
字字踩雷,京谷贤太郎攥紧了拳头,掌下的挎包发出痛苦的声音。
可是他没有冲八重野春海发火,只是转身,咬牙切齿地说:“那就让你看看,那些废物们是怎么输给我的。”
两个人返回了学校。
京谷贤太郎一脚踹进了男排部的大门,他心里窝着火,进门就盯上了球场里的人。
挎包被无情地甩到地上,他没来得及更换运动服,就这么冲了出去。
“嘣——”
既是原本准备进攻的前辈被撞开的声音,也是他那记扣杀落地的重响。
体育馆内被这突如其来的发展噤了声。
京谷贤太郎落地,扭头看向八重野春海,伸出手,直直地指向她,什么话都没说。
八重野春海心领神会,说:“你赢了的话,我就再也不为难你了。”
京谷贤太郎得到答案,转身去活动室换衣服了,完全没理会其他人惊恐的眼神。
大家都没敢开口,直到及川彻发出一声哀嚎:“小、小海!!!”
“你不陪我训练,但是去找了小狂犬?!!”
他不敢置信地抱住脑袋,双膝跪地,用一种天崩地裂的语气,“你真的移情别恋了吗?!”
体育馆里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看戏的眼神飘到了八重野春海身上。
松川一静:“哇,好戏。”
花卷贵大:“……要去恭喜八重野吗?”
他俩的声音不小,岩泉一听得满头黑线,不过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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