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昌言脸都黑了,“好好好啊,我说你小子怎么敢参我家安平,原来是仗着童老头给你撑腰呀,听说他现在不过是个司业,他能救得了你?”
“蔡大人误会了,我告诉你我干爹是童光美,就是告诉你,我当以我干爹为榜样,上参圣上,下参百官,我管你是驸马还是尚书,安平县主,我参定了!”
御史台的门口偷偷围了不少人看热闹,听叶景兰这么说惊得小声议论了起来。
“我说叶景兰怎么开年就调到咱御史台呢,原来是背后有关系呀。”
“行了吧,他若甚至靠童大人的关系,现在还能是个小小的不入流的主簿。”
“就是,你少瞎想了,你是入御史台晚,没见过童大人在御史台的时候,铁面无私,怎么会因为是自己干儿子的关系就徇私舞弊呢。”
“就是就是。”
听见外面议论的声音,张昌言脸都黑了,哼了一声甩着袖子走了,还不忘放了句狠话,“童光美之类也不过是讪君卖直罢了!”
张昌言此话一出,就连御史大夫脸都黑了,追着指着张昌言的背影说道:“老匹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昌言头都没回的走了,他刚是气极了,出了御史台的门他就有些后悔,御史台那些酸腐老头子最是小心眼,要是得罪了御史台说不定哪天冷不丁地被参上一本呢。
不过也罢,都要参他家安平了,得罪就得罪了,还有那叶景兰,一个小小的御史台主簿罢了,也不知道为谁出头呢这次!给他等着吧!
张昌言前脚出了门,后脚躲在门口看热闹的人就围了上来,“大人,那张昌言也太猖狂了些了!”
“就是!一介莽夫罢了!也敢说我们御史台的人讪君卖直!”
“我们御史台的职责就是监察百官,张大人就算是皇亲国戚又如何,难不成还能大得过陛下不成!”
一句‘讪君卖直’简直是一巴掌打在了众人脸上,前朝殇帝昏庸,忠臣以死劝谏,一头磕死在了大殿前,哪知道殇帝一句讪君卖直寒了一众老臣的心。
那是说劝谏的人对他并非尽忠,而是自私自利,诽谤人君,造谣贩卖声望,给自己博个忠心正值的好名声罢了。
这不是打他们御史台的脸嘛!
御史大夫冷哼一声,“张老匹夫!老夫要上奏!”
就下连御史大夫都要上奏抓张昌言的小辫子,那张昌言武行出身,行事也没比安平县主低调多少,既然要参了,那连他老爹一块给参了!
叶景兰回到自己位子上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有些发蒙呢,刚开始不是劝他不要上奏,怕他得罪了权贵,怎么到了最后反而连张尚书也一道给参了去。
叶景兰抬脚朝翰林院过去了,沈临川正忙着整理先帝的起居注,看见叶景兰来了给倒了杯茶,“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
叶景兰把刚才发生的事和沈临川说了,沈临川没忍住笑出了声,“那张昌言也不知道从哪听说了这四个字,也敢胡言乱语了起来,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叶景兰也摇了摇头,“张昌言骄纵,安平县主跋扈,对了,小煜和晏晏好些了吧。”
“好多了,多谢叶兄了,就是晏晏折腾了这一遭小脸上的肉掉了一些。”
沈临川一说起来这个就心疼,他家晏晏平日里最乖了,小脸也肉乎乎的极为可爱,生了场病人都消瘦了几分,可得好好再给养回来。
没两日折子就放在了御前,参张昌言和安平县主的折子摞了一叠子,景和帝看着都头疼,昨儿太妃就过来哭闹过一场了,听说到底是因为安平县主起来的,罚与不罚让他两头为难。
景和帝一时间犯了难,背着手去找他的皇后去了,说不定皇后会有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