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行之发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眼神有些缥缈,很快低头:“微臣会一些。”
宋枝鸾道:“那今日|你来教本公主。”
她说完,身侧的侍女便将一副弓箭递给秦行之。秦行之没有推辞,遵从宋枝鸾的命令,这也是他的职责。
接过箭,走到宋枝鸾左侧的位置,秦行之道:“各人的教法不同,谢家习惯用剑,谢将军也习剑,微臣家里更擅长刀法,两者虽都为兵器,可使用方法不同,以此用起其他武器来也大不一样,微臣教的若是有与谢将军不同之处,殿下还是以谢将军说的为准。”
还挺像模像样的,这个秦行之做起她吩咐的事来,似乎也很尽心力,宋枝鸾用意外的眼神看他,“知道了。”
秦行之拉弓,一箭射去,正中五十步外的靶心。
宋枝鸾对秦行之这一箭不做评价,也搭起箭,稳住手,对准后射出。
而这一箭也没让宋枝鸾失望,射中了靶。
不是正中红心,可也不是险中。
宋枝鸾眉看向他,眼梢染上笑意,声音也轻快很多:“本公主射的如何?”
秦行之看的愣了下。
随即,他移开视线,看向靶子,评价道:“殿下射艺,惊才绝艳。”
宋枝鸾:“……”
她绕着他走了两步,狐疑道:“你这是在夸本公主?”
秦行之偏头,“微臣未曾读过什么书,但这词该是好的意思?”
“好词是好词……”
但用的太浮夸便有些生硬。若他不是用一种诚恳的语气说出,还会显得阴阳怪气。
但宋枝鸾也逐渐摸清了秦行之,他没那么多弯弯道道,宽慰道:“是好词,但也莫要乱用。”
秦行之声音不太自然。
“是。”
宋枝鸾再提箭时,有些感慨人与人之间奇妙的反应。
她这辈子生来便是要与宋定沅作对的,对于宋定沅,宋枝鸾暂且不能做什么,对他手底下,不可能为她所用的人,她没耐心应付,随心所欲,也毫无掩饰自己的不喜。
偏偏秦行之在一些方面笨的奇怪。
总让她想刨根问底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虽不是本意,却还是无形中缓和了关系。
算了,宋枝鸾心道,以后便少为难他些,要怪便怪宋定沅,若是前世他们相识的早,或许还会成为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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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三四日,谢国公府那才捎来谢预劲明日夜里抵京的消息。
稚奴这几夜都没睡好,靠着茶提着精神,正要往宋枝鸾寝殿去,有门童来道:“稚奴大人,谢将军到府上了。”
稚奴把一杯茶轱辘喝完:“谢将军?谢将军回京城了,不回国公府,来公主府做什么?”
“这小人就不知了。”
“谢将军现在人在哪?”
“侍卫大哥将谢将军带去正厅坐着了。”
稚奴道:“好,你先走吧。”
“是。”
带上纸伞,稚奴转而走向花厅,宋枝鸾方才喝了药歇下。若不是什么大事,她预备明日再报,若有要紧事,再去叫醒殿下。
花厅里坐着的果然是谢预劲。
因为眼前的人为宋枝鸾送过救命的药方,稚奴说话很客气:“谢将军,我
们殿下已经睡下了,不知将军可有要紧事?”
谢预劲道:“雨势过大,不便骑马,想在公主府借宿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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