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房里头的时候,荣桃见她面色苍白,也跟着骇了一跳。
“妙珠,你这是怎地了?脸怎么白成这样了?”
妙珠蹿进了被子里头,道:“回来的时候吹了些风,冻着了。”
就这样,到了第二日,妙珠不负众望地染上了風寒,只是这么一弄,不知怎地弄得月事也跟着来了,许是之前避子药喝得多了,又或许是昨日那场冷水浇的,这场月事竟疼得出奇。
没想到最后竟将自己弄得这样的境地,風寒和肚子的疼痛快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她强撑着力气对荣桃道:“荣桃,你帮我去和卿雲姐告个假吧,染了風寒,不宜再去陛下身边服侍了。”
荣桃去告诉了卿雲,妙珠染上风寒的事情,卿云又去将这件事情同陈怀衡说了。
陈怀衡已经起了身,却又迟迟等不到妙珠,本想让卿雲去问是怎么了,却没想到先过来回话,说是受了风寒。
“风寒?”
早不染晚不染,偏偏是这个时候染上,若说这中间没什么手脚,陈怀衡是不信的。
人现在是越发不听话了。
陈怀衡竟也没说什么,先行去上了早朝,待到回来之后,让人去唤了荣桃过来服侍。
她不是染风寒了吗,她来不了,那就让旁人来好了。
妙珠正躺在床上疼得面色发白,荣桃正喂着她喝姜糖饮。
荣桃边喂她喝饮子,边叹气道:“你便不该那么爱干净,天都这样凉,你屁股上又挨了板子,才好起来便往浴堂去,现下好了,着了凉了。还偏偏碰上了月事,怎就这般倒霉......”
就在这时,卿云从屋外进来,说是陈怀衡喊了荣桃过去服侍。
妙珠躺在床上,听到话后眼皮忍不住一颤。
他这是什么意思?
荣桃倒是不曾多想,听到陈怀衡唤她,也只好先放下了手上的汤饮,她对妙珠道:“那我便先去服侍陛下了,这饮子你趁热喝下去才舒服。”
说完这话她便要起身出去,却被妙珠拽住了手腕。
她道:“扶我起来一下,我去吧。”
荣桃覺得妙珠是有些昏头了,她这幅样子怎得去?
她道:“那不行,你好好歇着吧。”
妙珠不肯,执意起身。
荣桃拗不过她,没了办法也只好扶着她起来。
妙珠本想借着风寒躲他,可最后还是被逼得去寻了他。
若知如此,昨个儿也不那般作践自己个儿了。
陈怀衡显然料到她会过来,他坐在金龙宝座上面,看着出现在殿前的人,只从喉间冷不防地讥诮出声:“不是染风寒了?”
不是不能来吗?
现在不还是能来吗。
在陈怀衡眼中,妙珠显然是在装病躲他。
现在见人过来了,语气也并没有变好,仍舊是那样冷冰冰的。
妙珠没说话,没吭声,走到陈怀衡的面前,见他是要批奏折了,便开始为他研磨。
待人走到面前,陈怀衡终于发现她的些许不对劲。
她瞧着怎么死气沉沉,脸色也那样白。
陈怀衡很快想到了什么,气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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