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为了确认对方,是否会再次到来一样。
她像是求证似的,希冀地叫他:“沈容宴。”
那人听完后。
隔着薄薄的门。
他沉默半晌,随即释然一样:“嗯。”
男人带了点笑意:“喜欢吗,你想我来,我就来了。”
姜嘉茉抱着纤薄的肩膀,恋恋地说:“你以后,多久来一次呀。”
“沈容宴”静静听远处潺潺的雨。
他随即说:“你想我的时候,我就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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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嘉茉:“我才没有想你。”
她撑起身,想要换一个位置,听到他的声音更清晰一点。
没想到她刚起身。
在黑暗的房间里,她被自己搁在地上的小毯子,绊了一下。
“砰——”地一声撞到在门框上。
她躺倒在地,半晌都爬不起来。
长期的饥饿,惊惧,孤独,自厌,一起袭来。
下一秒,小阁间被男人一脚踹开。
她乖顺地陷落在那个人的怀抱里。
黑暗中,“沈容宴”把她抱得浑身发疼。
他艰涩地哑声问:“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种样子!”
姜嘉茉埋在他怀里,想要嗅到一点点属于他的气味。
但是只有雨水的沁凉。
她昏濛间,什么也闻不到。
她躲避着他的拥抱,虚弱无力地说:“我们这样,不太好。”
那人掌骨桎梏着她的腿骨,把她纤细的腿捏得微微泛疼。
他眼中的光黯下来,哂笑着,似乎叹息:“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沈容宴’的身量很高,在小阁楼里走动要受限。
他举手投足却很潇洒,卓然有风致。
他被她避忌了,就克制地再也没有抱过她。
姜嘉茉被他藏进被单,掖好被角,露出一点白得可怜的耳朵。
她感觉到自己散乱枯燥的长黑发,被他动作幅度很轻地摸了摸。
她的脸蹭了蹭气味舒服的被子,终于安下心来:“沈容宴,你记得给我写信。”
房间里漆黑。
“沈容宴”坐在她身边的地毯上。
他像是渡了一层黑气,雾沉沉的压抑。
他勾唇,笑了声:“在你面前你都不肯要我,我懒得写劳什子的信。”
姜嘉茉的眼睫缓慢地眨了眨。
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很奇怪,让她心里砰砰地跳。
她归因为太寂寞了。
所以看见一个人,就会产生雏鸟思想。
这个人混不吝的语气挺像沈容宴,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姜嘉茉敛住呼吸,怯道:“......我不明白,什么是‘要你’?”
“平时这么纯啊。”那人拖长腔调地说完这句。
他懒怠地收起支棱在她枕边的手,忽然失去了兴致似的。
“下次我来,我要看到你吃完,下面那一排营养料包。”
姜嘉茉不说话了。
她遮上眼罩逃避世界,把自己卷吧裹起来,藏进被窝里。
她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
天光发白,周围天朗气清。
阁楼的灯泡被那个人换过了。
她每天睡醒,心尖都在颤,像滚水进了油锅一样,期盼着他的来信。
姜嘉茉终于听话地进食吃饭了。
甚至学会了稍微珍惜自己。
认真和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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