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非常确定吗?”
“确定。”
“您当晚有没有在酒吧见过被告、坐在那边金头发的女士。”
酒吧服务员认真注视着如芒在背的埃尔弗里德,摇了摇头:
“我没有任何印象。”
“谢谢,没有其余问题了。”
交叉询问来到辩方,诺曼律师整理了西装衣领走上前。
“皮埃尔先生,请问您一整晚直到下班都待在吧台,寸步不离吗。”
“那倒没有,我总得为其他客人拿拿酒水什么的。”
“为梅森先生调高电视音量后的一小时内,您离座了几次?”
“我去过一趟仓库。”
“请问您从仓库回来以后有没有再见到梅森先生。”
“这我没留意,那个钟点太忙啦。”
“也就是说,您没有亲眼看到他离开酒吧的对吗。”
“对,可以这么说。”
“您没亲眼看见,所以也无法确定他是不是独自离开的对吧。”
“我想是的。”
“谢谢,没有别的问题。”
让·梅森的主治医师上庭,控方首先问道:
“请向法庭介绍您的工作。”
“寻常的外科医生,曼哈顿蒂斯医院。”
“请您大致描述梅森先生后续的病情。”
“他感染一种极其罕见的杆状革兰氏阴性菌,术后菌群失调,致使体内还感染多种真菌,这是急性肾脏衰竭、肌肉溶解坏死及脑部损伤的症状接踵而至的根本原因。”
“请问以您本人的专业经验、梅森先生感染的起因会是什么。”
“这种菌群通常仅限动物间的传播,可能发生在送往急诊室前。”
“换言之他是在车上受重伤等待救援期间感染的吗——”
诺曼站起身道:“反对,主观臆测。”
“反对有效。” 法官看了眼执行长。
“我换个说法,您在报告上写该病菌与免疫系统息息相关,您是否认为让·梅森恶化的病因可能是由于他正处于严重的伤势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