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没有其他要问。”
休庭前埃尔弗里德是最后一个走上问询席位的,法庭人员让她将手按在圣经上宣誓:
“请举起您的手发誓您在本庭只讲真实,全部真实,仅有真实。”
“我发誓。”
“埃尔·弗利小姐,据我所知你是伦敦人吧。”
“是。”
“你今年几岁?”
“差三个月满二十岁。”
“你来纽约是为了?”
“旅游。”
“请问案发你所驾驶的车是本人的吗。”
“不是。它是我教父朋友的车。”
“当晚为什么你要去库瑞酒吧,请描述从酒吧到停车场的整个过程。”
“我想释放释放压力,进酒吧找角落待了一阵。” 埃尔弗里德不露声色地答道:“然后我看见有个中年男人架着昏迷不醒少女的肩膀偷偷摸摸离开,我追了上去。”
“为什么你第一时间没想到报警?”
“我怕等我找到电话亭人已经走了,酒吧很吵,他的车没有车牌号,我别无选择。”
“你选择开车撞停他。”
“我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看我受的伤就知道,我不想造成恐怖的事故,我只想逼停那台货车。” 埃尔毫不退让:“他的体格甚至是我的两倍,我为什么要故意伤害一个实则更威胁到我生命安全的人?”
“你是否真的不认识瑞斯小姐。”
“我不认识她。”
执行长无话可说,对诺曼撂下一句:“你的证人。”
身为同一阵线,诺曼的问题主要打感情牌,围绕博取陪审团的同情:
“弗利小姐,你为什么要为了陌生女孩冒险。”
“我觉得这是举手之劳,不是冒险。” 埃尔说出唯一完全属实的回答,“最初我只想用语言劝服。”
“而为什么会演变到暴力事件?”
“他说他不害怕我,因为我不是警察。” 她的面无表情带着不具破绽的反省:“我原想用双方不至于狼狈的方式缓解冲突,但估算错了实际,失去对驾驶的掌控。”
“请问当得知梅森先生逝世时,你的心情如何。”
“……惊恐。悔意。” 她暗暗调整了呼吸,“忏悔我冲动的暴力行为,不过,干涉这件事不是我的错误,我只是用错了方法。”
中途休庭,第三天下午再继续流程。
回公诉办公室商讨和整理材料,诺曼大大方方地夸奖了一番她在法庭临危不乱的表现。
突然响起电话铃声,助手接过听了半句朝诺曼使了使眼色,他立即亲自听完电话,挂断后喜不自胜地通知道:
“我们赢定了!我在警局的线人跟我说检察官吩咐警探们弄一张搜查令去翻梅森的公寓,想办法找证据好让他们撤销动议!哈,不坚定的诉讼立场,致命一击,他们自己都觉得起诉你很荒唐呢!我这就打电话请求到法官耳房商议叫其中一位警探作证……这绝对能在圣诞节前结束,你可以安心回伦敦和家人团聚了。”
这一刻,莫名地再做不到装作无所谓、她感到灰沉沉的阴郁正往内心聚落,如闷在死水之中:
“……律师,现在能够告诉我,你搬走伦敦的原因了么。”
虽不清楚她追问的理由,弗郎西斯科·诺曼也以包容小年轻的心态诚实回道:“不是跟你说了是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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