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气的要命,恨不得跑去邺城把袁绍大卸十八块。
“行了行了,都骂了一天了该歇歇了。”张燕叹了口气,难得贴心的给递了杯水,“事已至此骂也没用,不如为卢公报仇。”
老友看上去大大咧咧实际却非常重感情,话出去估计都没人信,公孙伯圭战场杀人无数,私下里却个连处得的顶头上司被治罪都伤心的吃不好睡不着偷偷抹眼泪的二傻子。
公孙氏在辽东大族,奈何家伙生母出身低微没法靠家族谋前程,当官只能靠。
好在长的好人也聪明,年纪轻轻得贵人的看重。看重地步呢?把女儿嫁给了。
自家靠不住靠岳家,反正总得有一个能靠得住的。
当年卢公自关西大儒马融处学成归乡,正有岳父的帮助才让没有后顾之忧的拜师学习。
虽然卢公教导学生严格,但听家伙偶尔提当年求学的场景,那群学生对卢公言跟儿子也没区别。
师生如父子,公孙伯圭不只一个老师,第一个正儿八经的老师在心里总归不一样。
家伙连顶头上司被贬都伤心的如丧考妣,如今恩师卢公因亡,没直接杀去邺城砍死袁绍纯靠力气大给拽住了。
天知道一个以敏捷轻巧著称的“飞燕”把家伙拽住的,蛮牛似的差点干废两条胳膊。
“袁本初和刘伯安走了步烂棋,现在出兵围攻邺城天底下绝对没人敢不。”张燕劝道,“实在不行的话我去打,我的兵三天两头围冀州的城池索要粮草,围城我在行。”
“不用,我已有人选。”公孙瓒恨恨咬牙,“人,去请刘司马。”
“麾下那个别部司马刘备?”张燕挑了挑眉,“那个曾经和一在卢公门下求学的大耳朵?”
“我没么喊。”公孙瓒瞥了一眼,继续正事儿,“玄德那两位义弟都非常人,袁本初次搬石头砸的脚,那让石头砸的更狠一点儿。”
和刘备同在卢公门下求学,都能在道义上立得住脚。
邺城已孤木难支,用不亲自出马,要收拾收拾回幽州把只知道拖后腿的刘虞弄死,然后再好好考虑考虑以后的路。
和刘虞处不,再一万次也处不。
和胡人干仗的时候那家伙要怀柔,和袁绍干仗的时候那家伙又跟袁绍一打,见吃里扒外的没见么吃里扒外的,袁绍爹啊么上赶着?
俩关系不好理念不合胳膊肘往外拐也了,袁绍之前甚至大张旗鼓的推称帝,当时杀信使杀的利索,转眼又和袁本初混了一,合适吗?
死吧?不活吧?
行,成全。
“百足之虫断不蹶,袁绍毕竟那么大的家业,现在走不有点早?”张燕皱眉头,“现在的冀州可不只咱的兵,离开简单再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刘虞忽然跟失了智似的帮着袁绍一打,边自然也找了别的帮手。
虽然觉得并州的兵邪乎,但周围最合适的帮手并州,邪乎也只能忍着。
邺城所在的魏郡在冀州最南边,渤海郡在冀州的最东边,从太行山中出,取道赵国西行。
袁本初在冀州无甚根基,公孙伯圭在北方的威望足以让冀州郡县望风降,一路打的非常顺利。
渤海郡、安平国、清河国、巨鹿郡、赵国,目前为止五个郡国都在的控制之下,但更北边和幽州接壤的常山国、中山国和河间国却交给了并州的帮手。
边地的兵打胡人那从小练的本事,刘虞手底下那些羌胡又不真心为卖命,并州那边只派了个二十岁的年轻小将把打的嗷嗷跑。
并州的兵往那儿一站,那些羌胡兵南下只能插上翅膀。
仗打的,感觉地盘跟天上掉下一样。身为常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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