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过分的事情嘛,而且耍流|氓也得有个底线,我可?不是很坏的人。”燕冬正?经地?替自己辩解,然后端起小碗将剩下的汤一口饮尽。
燕颂叹气。
“嗯?”燕冬挪挪屁股,凑过去,挤着燕颂的肩膀,“叹什?么气?”
“我吃亏了。”燕颂说,“大亏。”
燕冬懵然地?说:“什?么啊?竟然能有人让你?吃亏,谁啊,告诉我,我想个法子收拾他!”
傻子,燕颂失笑,说:“怎么收拾?”
“我找一马车的人打他!”燕冬握拳。
“那我舍不得,这个人啊,”燕颂在燕冬瞬间变得危险的目光中说,“姓燕名冬字逢春小名汤圆。”
燕冬瞬间变脸,矜持地?说:“那你?舍不得是应该的,而且这个燕冬很厉害,一马车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看来我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燕颂说。
“污蔑,污蔑!”燕冬抱臂,严肃地?质问,“我可?没有欺负你?。”
燕颂开始秋后算账,“你?趁我睡着轻薄我——”
“那怎么能叫轻薄呢?”燕冬全然忘记自己先前是怎么说的了,急忙狡辩,“那是我偷偷喜欢你?、痴恋你?的证明?!而且,而且你?也喜欢我呀,那这对你?来说分明?就是好事,你?可?不要?得了便宜卖乖!”
“好,那就不当作轻薄吧。”燕颂耐心地?和小流|氓辩论,“听你?的意思?,我被?你?偷亲了,是我得了好处?”
“不错。”燕冬不可?思?议,“难不成还是坏处吗?”
燕颂也点头,“好。可?我自己并不知晓啊,我并未体会到该好处,那我是不是吃了亏?”
诶?燕冬眨眨眼睛,和燕颂对视一眼,两眼,三眼,他突然狡黠一笑,机灵地?说:“你?是不是还想我亲你??”
燕颂抬手摸燕冬的脸,还有些红,把?他的指尖都烧热了。他轻轻抿唇,声音轻了些,“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燕冬倾身,很庄重地?双手捧住燕颂微热的脸,凝视他动情的眼睛,轻轻亲他优美的唇,隔着一张纸的距离坦诚心扉,“哥哥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哥哥,不喜欢哥哥、不爱哥哥除外。”
燕颂摩挲着燕冬的后颈,目光缓慢地?从?那双秋水湖中冒出,微微下移,落到唇瓣上。
燕冬是个唇红齿白的,很漂亮,燕颂亲了亲那颗可?爱的唇珠,轻声说:“好软。”
“谁嘴巴是硬的呀?不对,”燕冬小声取笑,“哥哥的嘴巴就硬,好难撬开让我看清你?的心肝脾肺。”
燕颂叹气,似后悔,似无奈,说:“现在看清了吗?”
“看清了。”燕冬低头贴了贴燕颂的心口,“也听清了……哥哥的心跳得好厉害。”
燕颂不只是心跳得厉害,看着紧贴在心口的人,他目光微动,喉咙发痒,就要?埋头再亲一下,燕冬却猛地转身坐好,说:“用饭!”
燕颂:“……”
燕冬并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只是觉得需要?控制一下,否则真?恨不得黏在燕颂身上!
“……”燕颂笑着摇了摇头,听话地?老实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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